“這是想從根本上否定咱和東宮主張新政的正當(dāng)性啊?!?/p>
沉默片刻,趙牧又轉(zhuǎn)身對還撅著嘴悶悶不樂侍立一旁的阿依娜吩咐道:“讓下面的人留意著,柳文淵近來除了這些清流文人,還和哪些人走得近?”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哼,你明白的?!?/p>
阿依娜小嘴一撇,道:“是,公子?!?/p>
夜?jié)u深,賓客陸續(xù)散去。
趙牧卻并未歇下,而是獨自一人留在頂層雅閣。
案頭的酒水,已換了一壺新沏的蒙頂石花,茶香清冽。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光滑的琉璃杯壁,趙牧眼中之前的慵懶盡數(sh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的盤算。
柳文淵這一招,確實比之前的伎倆高明。
他攻擊的不是具體的事,而是一種“名分”,一種“正確”。
在這種“正確”面前,任何辯解都可能顯得蒼白。
硬碰硬地去辯論實學(xué)與虛文孰優(yōu)孰劣,正中對方下懷,會陷入無休止的口水仗。
“得換個法子……”趙牧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喃喃自語道:“既然你想玩雅的,我就偏給你來點俗的。”
“看看是廟堂上的高論傳得快,還是市井里的閑話扎得深?!?/p>
他心中已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雛形,但這需要時機和一把合適的刀子。
飲盡杯中微涼的茶,趙牧打了個哈欠,臉上又恢復(fù)了那副萬事不盈于心的懶散模樣。
樓下的笙歌依舊喧鬧,趙牧卻只是打了個哈欠。
這場所謂的詩會風(fēng)波,在他眼里,不過是又一出打發(fā)時間的趣事罷了。
畢竟自己弄出來的東西好不好用,通過東宮鼓搗出來的新政對大唐是有益還是有害,明眼之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其實完全不用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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