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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這倆老頭兒明顯不對勁（第1頁）

“老丈。。。。。。你覺得呢？”趙牧避開了長孫無忌關(guān)于“定力”和“喧囂”的試探，卻轉(zhuǎn)而去跟李二點評起香來。

仿佛樓下的紛擾與他全不相干。

李世民搭在膝上的手一頓，卻突然又放松了些。

想也沒想便順著趙牧的話，鼻端輕輕嗅了嗅，沉穩(wěn)且認真異常道：“香氣清冽悠遠，確是好香?！?/p>

可緊接著，這老家伙卻突然伸手，將趙牧剛剛倒?jié)M的酒杯拿了過來，還一口給干了！

完了還仿佛煞有介事琢磨著其中滋味似的問道：“只是小郎君杯中這酒……似乎也壓不住樓下的吵鬧？”

話題被不著痕跡地又帶了回來。。。。。。

嘿。。。。。這老頭兒有點兒不對勁?。?/p>

還跟自己打起了言語機鋒？

也不去在意這老頭搶自己酒喝，趙牧指尖輕輕敲擊著光滑的紫檀木小幾邊緣，眼中卻閃過一抹玩味的光澤問道：“吵鬧。。。。這世間又有哪里不吵？”

“是東市西市的討價還價不吵？”

“還是朱雀大街的車馬喧囂不吵？”

“老丈難道只聽得到這勾欄中的喧囂沸騰？”

趙牧一語帶雙關(guān)，目光卻在兩人臉上再次輕輕掃過。

只是那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審視，卻讓李二心中不爽至極。

但明白自己此行目的他，只能強壓著。

這下倒是讓他嘴角不禁有些抽搐著。。。。

趙牧卻是不管不顧繼續(xù)說道：“依我看來，有些地方看著清凈，可底下卻早已是暗流涌動，那才叫真正的吵，吵得人心煩意亂，不得安生！

這話說得云山霧罩，但卻明顯隱隱指向朝堂紛爭。

“小郎君此言倒是有趣，老夫久居長安，所見不過市井百態(tài)。”李世民面色如常放下酒杯，仿佛沒聽出弦外之音，只順著那個吵字繼續(xù)問道：“依你之見，這長安城近日最沸揚的吵，又根源何在？”

“可是真如坊間所言，是那貴人行止失當，傷了禮法體面？”

李二語氣極為平淡，反倒像個憂心世風的老儒，將冠冕狎妓這件核心事件，用貴人行止失當輕輕點出，試探起了趙牧的反應(yīng)。

一旁不語的長孫無忌聞言也是眼皮一跳，藏在幾案底下的手微微攥緊了，心中更是起默念趙小郎君莫要胡言亂語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