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難道父皇真還將孤……當(dāng)作儲(chǔ)君?”李承乾聽見趙牧這么分析,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廢話!”趙牧扶正酒杯,重新添上美酒。
“以陛下的威望,要?jiǎng)幽阋粋€(gè)太子,還用得著利用他人之手?”
“將你東宮圍成鐵桶一般,是囚是殺,還不是任由圣心?”
“額……”李承乾臉上一囧。
趙牧這話讓他想起自家親祖父當(dāng)年還是皇帝呢,下場不正是如趙兄所言?
更何況,他還只是個(gè)太子……
但既然是試煉,那他……又該如何破局?
李承乾再次陷入沉思,苦思冥想?yún)s想不出他該怎么辦。
他只好,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趙牧。
“趙兄……”李承乾擔(dān)憂驚懼消散,面色已經(jīng)如常。
他靠近些開口道:“孤知道,趙兄接下來定然有法子,讓孤通過父皇設(shè)下的這場試煉……”
“沒有!”趙牧變得傲嬌起來,拿起酒杯,抬頭望著那雕梁畫棟的屋頂。
“趙兄……”李承乾突然對(duì)著趙牧諂媚地笑起來。
“別再逗弄孤了。方才,你說起驚弓之鳥、沖天龍鳴,亦或鴕鳥一般藏頭露尾?!?/p>
“這三種應(yīng)對(duì)方式,趙兄覺得。孤該用哪一種比較好呢?”
他嘴上問著,還不忘十分殷勤地拿起酒壺,給趙牧那空空的酒杯添上美酒。
趙牧看這家伙這般,也有種被賴上的感覺,很無奈啊。
他飲盡杯中酒,卻玩笑似地說:“殿下何必非要從這三個(gè)方法當(dāng)中去選呢?”
“哦?”李承乾一聽,眼睛亮了,忙又給趙牧倒酒。
“趙兄還有更好的法子?”
“法子是有。只是不知道,殿下敢不敢用了!”趙牧放下酒杯,笑嘻嘻地問著。
“趙兄不妨說來聽聽?!崩畛星畔戮茐?,一臉期待。
難道還有什么法子,是孤這個(gè)太子都不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