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闈得中,那便是進士!”趙牧的指尖點向那無形的最高峰,“唯有闖過省試成為舉人,并在這地方或中樞的爐火中歷練多年,磨礪出真才實干,證明自己堪當大任者,方有資格站上這最終的考場!”
“進士科之題目,當以國家命脈所系,國策大政!”
“甚至是國家所面臨的重大挑戰(zhàn)與機遇為核心出題去考!”
“考中者,方是真正的經(jīng)世棟梁!”
“而其授官起點……”趙牧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而深遠,話語擲地有聲:“一律從從六品實權(quán)官階起步!”
“京畿要縣的縣令、六部要害司署的員外郎或主事!”
“邊州要沖的通判、軍府的司馬!”
“畢竟能在我提議的這新科舉中達到此處者,已經(jīng)是在朝中實習或是地方事務中磨礪多年,已經(jīng)對朝政,對國事都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p>
“因此近視者,便可一步到位,委以權(quán)責!”
“使其胸中所學、心中抱負,得有施展之平臺!”
“這。。。。。便是我以儒家君子六藝為根基,并結(jié)合我大唐科舉制度,想出來能最快也最合適的為國取士之法!”
“殿下若是覺得尚可,便拿去用吧。”
“哎媽終于給你說完了,可累死我了。。。。。?!彼坪跏钦f累了,趙牧輕飄飄的說完最后一句,一屁股坐會自己的軟榻上,拿酒潤了潤喉。
可在他對面的李承乾,卻是如獲至寶一般,捧著自己親手記下新式科舉的冊子,雙手都有些顫抖了!
心中更是有一股灼熱的激流猛地沖上李承乾頂門!
他落筆如錘,重重寫下這春闈的法門。。。。。
甚至連趙牧最后說的最后一句殿下覺得尚可便拿去用的廢話,都給順手記錄了下來。。。。。。
可知道激動莫名的李承乾寫完,卻忽然想起來。
一開始趙牧所說的科舉,好像是有縣試,府試,鄉(xiāng)試,會試之外,好像還有個殿試?
可趙兄怎么沒細說這會試與殿試?
而是說春闈,而且還只是說了個進士。。。。。
便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