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現(xiàn)在就去查!”
黎天縱身旁四名老人中,一個壽星公模樣的花白老者,消失在室內(nèi)。
黎天縱轉(zhuǎn)身看向窗外,眉頭微皺,嘆息了一聲:“早就說了,此招兇險,極容易被反噬,我依然還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選擇了祭獻(xiàn)骨血,以求氣運如虹,看來,反噬還是加身了?!?/p>
“家主,直接奪了那個女人身上的命格,賦予在新帝姬身上,不更容易被掌控嗎?”
三名老者中,手持羽扇的老者,開口說道。
黎天縱看著窗外,外面有山石假山,人工湖里養(yǎng)著五彩錦鯉,是個大型的風(fēng)水養(yǎng)靈局。
搖頭道:“搶奪命格,成功率不足三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金鳳之女’,舍不得??!”
羽扇老者聽到中年人這么說,也不再開口。
“巫毒教的人,惹出來的亂子,就讓他們?nèi)テ较?,我,只有一個要求,金鳳帝姬要給我保住,我要用她身上的氣運,成就大事,不得有誤!”黎天縱語氣淡然,可卻有著不容置疑的陰冷在其中。
“是!”
三名老者,皆是躬身抱拳,然后齊刷刷的消失在了房間之內(nèi)。
“這個賤婦,竟然敢壞我大事!”
書房中無人后,黎天縱一改儒雅君子之相,勃然大怒的把面前桌案,一腳踢飛出去,撞到墻上,摔成粉碎。
在他看來,那個女人能與自己有肌膚之親,就是祖上冒青煙,積了八輩子大德,別說是要她一個孩子,就是讓她把全家老幼都給祭獻(xiàn)了,那她都不應(yīng)該有任何反抗情緒。
“賤人賤人賤人,等我用完你,看我不抽魂煉魄,讓你生不如死!”
在燕妮身上被驢大寶繪上金文,京都,巫有成就在心中生出了感應(yīng)。
先是‘厄運皮符’被修行者探查觸碰,燕妮這邊又失去了氣息感應(yīng),巫有成就知道出事了,還是出大事了。
他有兩手準(zhǔn)備,一個是氣息,一個就是巫毒教的‘厄運皮符’。
黎家那邊,雇他做事,對巫毒教的人也不是沒有防備,自然不會告訴她們‘帝姬’下落在何處。
‘厄運人皮符’除了能給燕妮帶來厄運,反過來,還會激發(fā)她身上的氣運,而被厄運激發(fā)出來的氣運,會優(yōu)先轉(zhuǎn)移到與她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身上,尤其是與她有聯(lián)系的男人身上。
這也是為什么黎天縱要讓燕妮戴著厄運皮符的原因,凡事都有兩面性,厄運人皮符會給燕妮帶來厄運,但反過來,對她又何嘗不是一種特殊的防護(hù)。
“家主被帝姬氣運所反噬,巫毒教給個說法吧!”
壽星公打扮的祝文德,出現(xiàn)在大廈頂層,闖入了巫毒教的祭壇。
巫有成皺眉,人并沒有從祭壇內(nèi)下來,沉聲道:“黎家自己要走這條路的,現(xiàn)在被反噬了,與我們巫毒教有何干系?真以為我們巫毒教好欺負(fù)?”
“哼!”
祝文德冷冷一哼,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頓了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討論這些也無濟(jì)于事,想想如何補救,我們對家主也好有個交代。”
巫有成目光里寒光一閃而過,這對巫毒教而言,倒也是個難得的機(jī)會。
黎家圈養(yǎng)的帝姬,竟然不在帝都,這要是被人掠走,搶奪了命格,那不知道會不會心疼死。
“我會親自去北邊走一趟,把人帶回來!”巫有成開口說道。
祝文德眼神陰冷道:“最好不要打什么餿主意,黎家有的是手段可以滅了你們巫毒教余孽?!?/p>
巫有成陰聲道:“黎家也不過是剩下了張虎皮,在耀武揚威,嚇唬嚇唬人還行,真動起真格的來,未必還有那個好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