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不出護(hù)堂仙家,就一種可能,對(duì)方勢(shì)大。
堂口供養(yǎng)的仙家,也是修行中的弟子,更知道趨利避害,喚不出來,就等于是默認(rèn)不幫。
沒有堂口里的仙家?guī)兔?,堂口?shì)弱三分,再加上常青梅背后有大門庭護(hù)著,不低頭,只有被人家掀了堂口的份。
“常家侄女,我柳陣乾知錯(cuò)了,往后見了你青梅堂口,我柳家這一支,回退三舍,低頭服軟。”
柳陣乾為了保住自家的百年老堂口,也不顧什么臉面不臉面,掉價(jià)不掉價(jià),直接選擇了低頭。
常青梅抬手,身后的青色堂口,在柳陣乾代表老堂口,低頭服軟以后,氣勢(shì)一下子就漲大了不少。
人有名,堂有勢(shì)。
人爭一口氣,堂爭一寸名。
常青梅的新堂口,撞贏了柳家百年老堂口,名聲大振,氣勢(shì)自然是一下子水漲船高起來。
常青梅深吸了口氣,卻怎么都?jí)翰蛔∽约簝?nèi)心里的興奮與激動(dòng),成了,往后自己的堂口,至少不再是那種寂寂無名的小堂口了。
她的堂口,可與五路本源的百年老堂口,一較高下,她常青梅再也不是無名小輩。
一番操作下來,名聲賺大了,常青梅能不激動(dòng)嘛。
這,可是柳家的百年老堂口呀,就這么被她給壓下去了。
“它,哪來的?”
常青梅讓自己平靜下來,手里多了一根黑色熊毛,沉聲問道。
柳陣乾滿臉疑惑,搖頭說道:“不知道,這不是我柳家堂口的物件?!?/p>
常青梅皺眉:“不是你們柳家堂口的物件,怎么會(huì)出現(xiàn)在我手里的?”
柳陣乾看著常青梅手里那根黑熊毛,臉色一變?cè)僮儯呀?jīng)認(rèn)出來了是什么東西。
“熊家出來人了?”
柳陣乾搖頭,肯定的說:“我柳家堂口跟熊家沒關(guān)系,那只白蜈蚣王的遺蛻,是我家的東西,這我認(rèn),熊家的事情,有誤會(huì),指定不是我們。”
常青梅還想說什么,驢大寶擺手,打斷了她。
若無其事的問道:“&bp;這只白蜈蚣在何處?”
柳陣乾目光看向驢大寶,再也不敢把對(duì)方這個(gè)年輕人,當(dāng)成是無名小輩。
抱拳作揖,以禮相待,恭敬道:“白蜈蚣王的遺蛻,出自苗疆,我也只是意外買到了一塊遺蛻,并沒有見過白蜈蚣王。”
“苗疆?”
驢大寶稍微愣了下,歪頭看著柳陣乾,從面部神色上,反正是瞧不出什么。
柳陣乾點(diǎn)頭:“對(duì),苗疆,苗疆酉家,花了九百萬購得?!?/p>
哪一家,多少錢都講了出來,那十有是沒假。
這只巨大的白蜈蚣王在苗疆酉家,柳陣乾用白蜈蚣王的遺蛻施了法術(shù)。
在修仙者眼里,是小術(shù),可放在民間普通人眼中,就是了不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