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5想了下,給了一個她自己的猜測:“文斯莫克家族一直是做雇-傭-軍生意的,大概可能也許……是想雇傭他們當(dāng)拍賣會的安保吧?”
阿瑟腦子里轉(zhuǎn)開了:
雖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露餡也只是被大人知道在外面打架了而已,且事情也解決好了,但是……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小孩哥,怎么樣都還是想再努力一把。
阿瑟努力打聽:“喬拉小姐呢?”
baby5臉上露出一點驚奇:“欸?你怎么知道太宰和喬拉正在一起?他們剛剛?cè)ァP(guān)押’展品的倉庫了,說是要在拍賣會開展前清點一下貨品。”
說完她語氣流露出一點哀怨:“本來我也要一起去的,結(jié)果少主需要我給客人做大餐……
“嘆了口氣,臉上掛起阿瑟熟悉的、大概是‘甜蜜的煩惱’的表情:“既然是少主需要,客人需要,大家都需要,那就沒辦法啦……”
baby5把手推車往前推了推,從她自己的黑白色花邊的圍裙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沓捆好的貝利:“對了,太宰君臨走前還讓我跟你說,讓你去
第一百零六天同時讓她背……
同時讓她背后生涼的,還有身后強烈的存在感。
阿瑟猛地跳起來,回頭一看,好大一團粉色的毛球。
毛球的芯子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戴著紅色的墨鏡,臉微微向下的時候,周邊的倒影自鏡片閃過,最后定格在阿瑟的面孔。
“呋呋,阿瑟,平常這種場合,你都是興沖沖的洗手準備吃飯的,這次有什么急事要去辦么?”
阿瑟吃不準多弗朗明哥在這里究竟呆了多久,沒準已經(jīng)聽見了baby-5和她的對話,然后故意問她的,所以只好老老實實的答道:“嗯,太宰先生托我買餡餅來著?!?/p>
“呋呋,太宰?這可奇怪了,我剛剛接到喬拉的消息,太宰失蹤了。”
阿瑟本來就懷疑多弗朗明哥是明知故問,加上對扎鈔紙是生命卡的猜測,暗暗打算無論聽到什么都一定要控制好表情,結(jié)果多弗朗明哥這句話直接把她說懵了。
“失蹤了??。 卑⑸钦娴捏@訝了,不可思議道:“他才使喚我去給他買倆餡餅,那我買還是不買?。??”
多弗朗明哥推了推鼻梁上的紅色墨鏡,“你好像不是很擔(dān)心他啊,所以,你是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我不知道。”阿瑟實話實說,還拿出在偵探社刷到的經(jīng)驗反問,“他翹班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阿瑟想起來太宰在這邊一反常態(tài)的社畜表現(xiàn),除了‘偶爾以戲耍別人為樂’這點保持了往日的習(xí)慣,好像還真沒翹過班,立馬理解了,補救道:“別擔(dān)心,太宰君雖然喜歡翹班,但是都有自己的理由,他肯定是私底下去做什么重要的事了,以前每逢發(fā)生什么重要事件前都是這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