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在第一個人后面,每個人都是同樣打扮,只是衣服和圍巾的顏色有些不同,還有的打著傘,有的則更瀟灑把傘扛在肩頭。
那個聲音清朗平緩,不高不低,不會給人帶來壓力。
但是說出口的內(nèi)容就讓人火大了。
“喂,老頭,你腳下的那只小兔是我們的同胞?!?/p>
福地櫻癡:“……”
他站起身,看向正在向他走來的這群蒙面人:“來者何人?”
為首的年輕人把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頭橘紅色的劉海,頭頂一綹倔強(qiáng)的呆毛,發(fā)絲在腦后編成了辮子。
“我們是春雨第七師團(tuán)?!彼冻鰻N爛的笑容:“我叫神威?!?/p>
曾用名神威。福地櫻癡:“……”
“這樣更好,既然你們是這個小鬼認(rèn)識的人,那就好辦了?!?/p>
“很多人不怕自身的死亡,而畏懼伙伴親朋因自己的緣故遭受一絲一毫的損傷。見其生,不忍見其死?!?/p>
福地櫻癡走向神威,孤身一人卻帶著千軍萬馬的自若,“等我制服了你,那個小鬼應(yīng)該就會乖乖聽話了?!?/p>
神威身后的那群人突然爆出一陣大笑:“團(tuán)長叫人瞧不起了??!”
“居然想把團(tuán)長作為人質(zhì)嗎?哈哈哈哈……”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和我們是不同的種族啊……”
神威也笑了:“我可是要去打倒那個從禿頭手中奪走最強(qiáng)稱號的虛,怎么可能輸給你這莫名其妙的家伙!”
阿瑟是被水嗆醒的。
這幫子夜兔的包扎手法過于粗暴也就不說啥了,而且還往她頭澆涼水,一邊澆水一邊扇她的臉:
“喂,你還要睡多久?!打輸了就干脆睡覺嗎?!”
‘啪’
“還不醒,區(qū)區(qū)幾刀而已,準(zhǔn)備躺著挨打嗎?!”
‘啪’
“話說這是第幾次了?你打不過就把敵人往家里帶,我們又不是你的保姆,要不是團(tuán)長帶大家來這里追憶童年,你這小家伙可就慘了……”
然后把水往她鼻子附近倒。
阿瑟猛咳,同時忍無可忍的睜開眼:“你們這幫混球———?。 ?/p>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黃褐色頭發(fā)、下巴上帶著些許胡茬的大叔臉。
阿瑟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不敢罵了:“副團(tuán)長……”
然后想起來什么:“我?guī)煾杆????/p>
阿伏兔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對她一指戰(zhàn)斗中心:“在那里呢,雖說一開始被捅了幾刀,但現(xiàn)在完全樂在其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