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沒說。
只是盯著她。
他眼神淡得近乎冷漠地注視著她穴口那處不斷抽搐的軟肉,像在冷靜評估某個實驗對象。
那眼神如刀一樣剖開她藏得最深的地方。
沉紀雯試圖轉頭避開,卻被他重新扣住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指腹順著她腿根沾滿水意的縫隙緩慢向上,力道始終不重,卻把她逼得尾椎開始輕顫。
直到指尖輕輕碰到那處已經(jīng)發(fā)脹的肉粒時,她的身體突然一震,腿部不受控地縮緊,險些夾住他。
他終于有了動作。
只是抬眸,冷淡地掃她一眼,力道一變,膝下那條腿又被拉回原位,甚至更開了一寸。她被迫裸露在他眼前,xiaoxue因過度刺激而微微發(fā)紅,穴口仍在不甘地痙攣。
他沒再碰,只是看著。
沉紀雯的呼吸越發(fā)急促,汗意從額頭滲出,順著發(fā)際向下滑。他卻仿佛在不動聲色地賞析著一幅靜物畫,連氣息都未亂一分。
他什么都沒說,她也絕不肯開口。
直到她終于承受不住,聲音極低地嗚咽了一聲,腿再次發(fā)顫,幾乎是求饒般輕輕掙了下。
沉時安這才抬手,指腹抵住yindi,碾壓、揉按,將她徹底逼上gaochao。
身下的水聲清晰得刺耳,穴口失控地收緊。他卻只是安靜接下她的一切反應,沒有笑,沒有語言,只有眼中一瞬微不可察的暗涌。
沉紀雯緊抿著唇,不服一絲軟,指甲用力掐住他以卸掉那股gaochao的勁,在他的手臂留下幾乎劃出血珠的紅痕。
后來她真的哭了,是情緒崩開那一刻。
他沒有哄,只是吻住她的眼角,低聲說:
“哭吧,我給你時間。反正你不是要走嗎?”
說完,抽出一半xingqi,用了十成的力道向深處捅入,力道大得幾乎把她撞出床墊。
沉紀雯閉著眼,什么都看不到。仿佛靈魂已經(jīng)飄遠,只剩下身體留在床上。
整個過程像一場緩慢展開的戰(zhàn)爭,沉默、冷酷、灼熱、壓抑。
她沒主動、沒言語,連shenyin都壓在喉頭,只有喘息和身體的每一下收縮,是她無法控制的反應。
可他們的身體太過契合。
她被他完全掌控著。
即使靈魂飄遠了,
那些酥麻、那些快慰都真實地打在她的身體深處,與他在耳邊的低語、射進去的jingye一起,刻成她最不敢面對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