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下的小手滑膩柔軟,他舔著舔著,眉頭一皺。
沉紀(jì)雯練槍不喜歡帶全包的手套,長久下來,右手的食指第一個關(guān)節(jié)內(nèi)側(cè)形成了一個小繭。
——但現(xiàn)在這只右手,卻并沒有這個繭。
沉?xí)r安瞬間清醒。
他猛地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陌生女人騎在自己身上,手握著他的xingqi正要往下坐。
他瞳孔驟縮,一把將女人推到地上,反手在床邊暗格里掏出shouqiang,上膛對準(zhǔn)女人。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
等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瞬間嚇得重新攤回地上。
“求、求求你,我什么都不知道!謝老大讓我來的、求你……”
“……謝軍?”
“是……是?!?/p>
……呵,他還真是有個體貼的好姐姐。
那藥居然還會吃壞腦子,讓他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妄想。
沉?xí)r安放下槍。
沒了被槍指著的威脅,女人哆哆嗦嗦地起身,想走,卻看到沉?xí)r安胯下仍然挺立的xingqi。
她咽了咽口水,輕聲說:“先生我、我是干凈的,你給我一個機(jī)會……”
沉?xí)r安抬手按住脹痛的太陽穴,繞過女人從另一邊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任冰冷的水流澆下。
可黎世斌的藥確實霸道,盡管皮膚已經(jīng)冰涼,但里面的肌肉和血管依舊沸騰著折磨他。
沉?xí)r安呼出一口濁氣,閉上眼認(rèn)命般打開了洗漱臺的柜子。
空蕩蕩的柜子里只躺著一瓶沐浴露。
他盯著瓶身上燙金的法文標(biāo)簽,嘴角緩緩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熟悉的氣味瞬間充斥了浴室,xingqi硬得發(fā)脹,他用泡沫做潤滑用力擼動。
半晌,激烈的情欲終于得到了緩解。
沉?xí)r安咬住舌尖,將那個幾乎脫口而出的名字用力咽回去,冷眼看著精致的沐浴液瓶子被一股一股地噴上濃稠的jingye。
情欲緩解了,疲倦開始襲上來。
他簡單沖洗干凈,穿上浴袍正要走出去,余光掃到地上的瓶子,動作一頓,最后還是將它洗干凈放回了原位。
卻沒想到剛剛的女人還跪在地上。
她似乎一直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