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最后一波上前搭話的人,沉時安抬手看了眼表——離管家來電說沉紀雯到家,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司機被她叫走了,他是打車回的。
推開房門時,室內只亮著一盞落地燈,暖黃的光落在遠處露臺的玻璃門上,將那抹身影勾勒得格外清晰。
她站在風里,背對著他,穿著那襲未曾換下的紅色禮服,長發(fā)被風輕輕吹起,指尖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
沉時安走近,從身后將她輕輕抱住。她呼吸輕微一滯,隨即默許地靠進他的懷里。
夜風帶著一點寒意,她的肩膀卻是溫的。他在她耳邊停留片刻,鼻尖觸到她發(fā)絲。
他們就這樣靜靜站了一會兒,沉時安輕輕扳過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緩緩跪下脫掉她的高跟鞋,然后抬頭看她,神情安靜,無波無瀾。
沉紀雯垂眸看著他,眼里水光浮動。
不是淚。
是累、倦,和壓到心尖的一點難以言說的悲哀。
那點哀燙進他心底。沉時安垂下眼,唇落在她xiong口,隔著禮服布料輕輕啄吻一下乳尖。
她指尖還捏著那支快燃盡的煙,火星顫了顫,簌簌落到他發(fā)上,他也沒躲開,手從她后腰扣住,將她往自己面前拉了一點,呼吸隨著弧線緩緩往下,最后停在她的小腹處,舌尖隔著薄布碾開,一點一點地氳shi肚臍。
那一寸皮膚太敏感,布料也薄,熱氣幾乎是透進去的。
沉紀雯握著欄桿的指尖收緊了。她知道他在求,可她不能回應。
夜風從露臺灌進來,裙擺被吹得微微揚起,他才抬眼看了她一瞬,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探入,將那層布料慢慢推開。
她今晚穿的禮服輕薄,穿不了內褲,此時倒是方便了他。
他低頭,唇舌落下,輕而緩。舌尖一寸寸描摹,從底部緩慢向上舐弄,很快便碰到那顆逐漸變硬的突起。他低笑了一聲,用鼻尖輕輕頂住,晃動之間,沉紀雯忍不住一聲輕抽。
熱氣噴灑在穴口,引得那處細肉顫栗著吐出一泡水液。他舌尖卷住吞下,再次探入穴口。
她瞬間腿一軟,手里的煙啪嗒掉到了地上。沉時安順勢抬手扣住她的腰,穩(wěn)穩(wěn)托住她,把她坐在自己臉上。
沉紀雯忍著不叫,可舌尖每次抽離都惡劣地往上一挑,精準地碾過穴內敏感點。快感像浪潮一樣一波波打上來,她指尖發(fā)顫,終于還是弓起腰,失控地泄了出來。
沉時安終于抬頭,看著她腿間那點還在抽搐的柔軟,眼底有一瞬的暗涌,像是要繼續(xù),可手指才抬起一點,卻又生生頓住。
他緩慢把她的裙擺理好,將她抱起走回房內,放到床沿,俯身吻了下去。
沉紀雯呼吸還沒順過來,就猝不及防地嘗了滿嘴自己殘留的味道。她下意識想推開,卻馬上被他扣住后腦勺扳了回去。
他心里存了情緒,吻得格外深重,唾液交融,舌尖侵入,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黏膩而清晰。
“唔……”
她低聲嗚咽了一下,想掙扎,但實在太累。gaochao早已耗盡她最后一絲力氣,那點聲音也很快低了下去。
沉時安察覺到異常,終于松開了吻,撐起身子看她。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睫毛shi了一點,神情卻是疲倦而安穩(wěn)的。
他怔了一下,忽地笑出聲。
“姐姐作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