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駛出不久,沉時安便察覺身體開始發(fā)熱。
起初只是微微燥動,很快那熱像是在體內(nèi)炸開,沿著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
他能感覺到自己理智的邊緣像線一樣被一點點燒斷。
他皺眉,隨即低聲嗤笑。
黎世斌果真是條瘋狗,這藥這種藥連試都不試就敢給沉紀雯下。
按這個起效速度,要是她真喝了,酒桌上恐怕連人都站不穩(wěn)。
這種情況,就是來只猴子都能猜出是誰下的手。
這么說自己竟然還救了黎世斌一把。
沉時安晦氣地閉上眼,深呼吸著要把快沖破理智的情欲壓下去。
“你怎么了?”身旁人的呼吸聽得出的紊亂,沉紀雯皺眉。
他撐著額角,聲音低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的:“沒事?!?/p>
沉極雯看著他潮紅的臉和額角滲出的細汗,瞬間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得臉色發(fā)青。
“你忍忍,很快到家了?!?/p>
她吩咐司機加速,升起車內(nèi)擋板,迅速撥出幾個電話。
沉時安已經(jīng)熱得有些神志不清。
身旁那股屬于沉紀雯的氣息不斷向他襲來,他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沖去。
他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靠,整個人都像被從內(nèi)焚燒,連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急促。
沉紀雯身體一僵,正要推開,卻摸到他滿頭冷汗??粗o鎖的眉頭,想到他現(xiàn)在這么難受都是因為幫了自己。
她心中一沉,推拒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沉時安雖然意識不清醒,卻還是敏銳地感受到她的默許。
于是他更加得寸進尺,修長的手臂圈過沉紀雯的腰身,頭埋在她頸間貪婪地呼吸。
終于在連闖幾個紅燈后,性能良好的車子急剎在別墅門口。
沉紀雯馬上下了車,長發(fā)略顯凌亂,裙擺微皺。
傭人們不敢多看,只按吩咐把神智不清的沉時安抬到房間。
熱……燥熱……周圍的空氣熱得扭曲。
沉時安被手臂的刺痛喚回了一絲意識,抬手扯開衣服,冰涼的床單讓他頭腦回神了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
怎么回來的?
哦對,沉紀雯和他一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