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詆毀的話語像針扎在我身上。
而廖欣怡看到了,非但不生氣,反而深以為然。
像是彈幕道出了她的心聲。
“好了好了,梅玲,你別跟欣欣吵了!”
老廖緩過氣來,又開始當老好人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處處計較哪能過日子?”
他看不見彈幕,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罵成了篩子。
老廖總喜歡在不該說話的時候和稀泥。
我白了他一眼。
“什么房租保姆費,哪能跟女兒這么算呢?!?/p>
“欣欣手頭緊的話以后別交家用了,就當沒事發(fā)生吧?!?/p>
老廖主動遞了臺階,廖欣怡卻似乎不太領(lǐng)情。
但是我這筆房租賬可比她的利息重多了,她占不到上風。
她憤憤地看了我一眼,甩了筷子,摔門回了房間。
“也許她是工作不順心了。”
老廖嘆了口氣。
“我們做父母的,能忍就忍一下,家和萬事興!”
我白眼翻上了天,懶得理他。
廖欣怡一向性格強勢,加上彈幕挑唆更厲害。
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過去。
4
接下來幾天,廖欣怡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只是不愛理人。
但我發(fā)現(xiàn),家里總是缺這缺那,生活用品的更換頻率快到不正常。
甚至,我隨手仍在皮夾里的零錢也莫名消失,臥室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這天中午,我特地留了個心眼,仔細留意她頭上的彈幕。
【哈哈哈女主太聰明了,父母不肯給錢就自己薅!】
【可惜沒找到存折,搞筆大的才爽呢!】
我真是兩眼一黑!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