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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4頁）
她才叫了一聲，眼淚就嘩嘩地留下來。
“對不起，媽?！?/p>
她泣不成聲。
我對她已經(jīng)沒了感情，卻也不免唏噓。
畢竟是一手一腳養(yǎng)大的孩子。
我嘆了口氣，告訴她。
她最該道歉的人，其實不是我。
而是她自己的孩子。
我注意到，她頭上的彈幕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像是覺得這個人已經(jīng)被榨干了最后的娛樂價值。
完全沒了看點，索性丟棄。
也許，他們是去尋找下一個受害者了。
事情發(fā)展成這個樣子，要怪彈幕挑唆嗎？
我覺得是，也不是。
一個成年人的言行，是可以受自己控制的。
彈幕糊涂，也只是引導她向惡。
但真正選擇向惡的人，是她自己。
做出無數(shù)惡行的人，也是她自己。
在這個過程中，她有無數(shù)次機會改邪歸正。
我、老廖、廖濤給過她太多次機會，包容過她太多次。
但她卻視若無睹，一頭扎進了不歸路。
在美妙的幻夢中葬送了一生。
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