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天還沒亮透,窗外暴雨下得密密實實,風(fēng)刮在長島的落地窗上,像是在不停敲門。王瑤醒過來的時候,身子還窩在床沿,腰被人從背后緊緊箍著,動不了。盛軒沒說話,呼吸貼在她脖子后側(cè),帶著夜里殘留的熱氣。她試著往前移一下,被拉了回去。
“別動,就這樣?!甭曇魡〉?,“我們這樣挺好?!?/p>
王瑤沒接話,過了幾秒才說:“奸夫yin婦是么?”
盛軒低低笑了一聲,把下巴擱在她肩上:“說得好。你還有個丈夫?!?/p>
“是?!?/p>
“昨天操你的時候,怎么沒提他?”
王瑤臉側(cè)發(fā)熱,沒說話。
盛軒收緊了胳膊,像抱一只溫順的動物:“你昨晚挺舒服的?!?/p>
她閉著眼睛,嗓子緊著,沒再應(yīng)聲。
“盛軒?!?/p>
“嗯?”
“你什么時候愿意放開我?”
他停頓了一下,沒立刻回答。幾秒后嗓子低下來,像是笑了一下:“等我玩夠了。”
王瑤沒說話,手指捏著床單的一角,骨節(jié)發(fā)白。
過了一會兒,盛軒坐起來,靠著床頭看著她的后背,說:“下樓做飯吧,我餓了。”
王瑤沒有動。
他語氣緩了一下:“我說話你聽不見嗎?”
“我不想做?!?/p>
“你不想做?”
“我沒做過那種早餐,也不知道怎么開那些爐子。”
“你跟周言在家不吃飯?”
“我們隨便吃點?!?/p>
盛軒看著她,語氣壓得很低:“那你可能忘了,你老公現(xiàn)在在聯(lián)邦拘留中心,如果我想,他今天連陽光都見不到。”
王瑤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眼圈慢慢紅了。
“哭什么?”盛軒靠過來,手指碰了一下她的下巴。
她還是不說話,淚水從眼角滑下來,沾到嘴角邊。
他沒再多問,只是低頭吻了她的臉頰,把淚一點點舔掉,動作輕得像是安撫,又像是在占有。
“別哭了,下樓?!彼曇舻停拔也幌氪叩谌??!?/p>
王瑤慢慢起身穿衣服,披了件襯衫,拉住褲子邊角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