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成功地看到了她的破防,語氣涼涼道:“給朕寬衣吧!”
晚余措手不及。
她以為他要行房的時候,他和她談?wù)?,卻又在談?wù)碌臅r候,突然要她給他脫衣裳。
他就是故意的。
晚余深吸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克制著羞恥心,赤身裸體地坐了起來,探身去解他的衣帶。
衣帶散落,男人寬闊的胸膛,緊實的腰腹袒露在她眼前。
她羞得沒眼看,還是強(qiáng)迫自己睜著眼,手向下去脫他的睡褲。
柔若無骨的小手觸碰到腰肉,祁讓下腹一陣緊繃,翻身將她放倒,騎坐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間。
晚余的頭重重落在繡枕上,烏發(fā)凌亂散開。
床頭燭火將男人的身影投映到帳頂,像一只巨大的獸,將她整個籠罩。
她沒有驚呼,也沒有掙扎,平靜地躺在男人身下,等著迎接他帶來的狂風(fēng)暴雨。
祁讓心里很是不爽。
以前他不喜歡她的掙扎反抗,現(xiàn)在她平靜地接受,他又覺得不對勁,不夠味,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都拿沈長安刺激她了,她卻還是這副死樣子。
他想睡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具尸體。
他窩著火,不帶一絲憐憫地沉下腰,終于成功地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嚶嚀。
不夠。
還不夠。
紗幔一重一重地晃動,如水波一般蕩漾開來。
守在門外的胡盡忠似乎都聽到了龍床嘎吱嘎吱的響動,不由得一連聲地抽氣。
孫良言一拂塵甩過去:“你干什么,牙疼還是怎么著?”
胡盡忠臉上挨了一下,捂著腮幫子道:“我是替江美人疼的?!?/p>
“……”孫良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你進(jìn)去替她,你皮糙肉厚,不怕折騰?!?/p>
胡盡忠噎個半死:“大總管,您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囫圇個進(jìn)去,只怕出來就是一堆碎肉了?!?/p>
“那你就閉嘴!”
胡盡忠悻悻地閉了嘴,安安靜靜聽墻角。
祁讓成心想看晚余失控,一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她身上。
折騰了小半個時辰還沒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