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米青的那一瞬間,肖柏的心也隨著提起來。
nai白se的yeti沒什么氣味,但shen寸在手心里卻guntang得讓人臉紅。
肖小柏卻反而很鎮(zhèn)定,或者說他n本就不曉得這是一件令人羞赧的事,chu來之后就舒服了,舒服了就老實(shí)了,很快臥在肖柏的xiongkou睡著了,至于善后工作什么的,完全不過問。
肖柏洗過手后還覺得那里rere麻麻的。
經(jīng)過這次之后,肖小柏沒什么變化,吃吃鬧鬧和平常一樣,慢慢的肖柏也就沒往心里去了,只是小家伙變得比原先還粘人。
偶爾肖柏xia班遲了,或路上堵車,回到家都能得到比平時更加re烈的擁抱——就跟分開了許久似的——雖然那擁抱只是猛烈的撞在腳踝上。
肖柏是說什么也不敢在家吃巧克力了,但是冰箱里的存貨還很多,浪費(fèi)了也心疼,只好帶去公司里分給那群葷素不忌的狼。
同時他還在犯愁另一個事,那就是肖小柏的青chun期姓教育問題。
他琢磨著要不買本書吧,有文字有漫畫有結(jié)構(gòu)圖的那種,然后給小人講講小蝌蚪是如何穿越千難萬險勇奪第一的故事,順便再教導(dǎo)一xia手y的正確方法?
可是不行,就算讓他了解男姓和女姓的生理區(qū)別以及米青zi和卵zi的功用……那也白搭——n本不是一個wu種??!不是誤人zi弟嘛!你聽說過有人是聞巧克力味就發(fā)請的?!
要不……直接找一黃片給他看?
不行不行。
這個念tou一chu現(xiàn)就被肖柏立地正法了。
先不說他n本想象不chu來肖小柏這么可ai的孩zi看av的qg形,就說看了也白看——他能碰到合適的異xg嗎?——pei合他的小米粒的異xg。
要是再把邪火勾chu來,shenti卻永遠(yuǎn)長不大,那真是害人了。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