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身高皆在一米九以上。
比霍時延高,比霍時延壯,甚至連樣貌都是少有的俊朗好看。
我隨便挑了一個,還讓陸湛幫我找了個女護工,在我手腳能動之前幫我洗漱。
我在醫(yī)院躺了十多天才出院。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分配房間。
護工和新來的保鏢住在二樓,霍時延搬去了一樓客房。
搬東西下去時,霍時延臉色幽怨難明。
他說:“你和陸湛是死對頭,他找的人未必可靠?!?/p>
我笑,“再不可靠也不會在我仇人欺辱時冷眼旁觀,更不會在我危機時刻要挾我向我的仇人道歉!”
霍時延:……
接下來的日子,我再沒讓霍時延做任何事,甚至連名字都沒再喊過他。
以前嫌棄我每天有事沒事都要叫著他名字玩,連觸手可及的果盤都要他親自端到手上。
現(xiàn)在,我不麻煩他了,他卻好像不高興了。
當(dāng)我要出門也不叫上他時,他終于坐不住了。
他握住我輪椅扶手,眼中似有熔巖翻滾。
“最后半個月!”
“好?!?/p>
我并沒有一絲猶豫。
他整個人仿佛都輕松起來,彎腰將我抱上車。
我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
每次他救出我時,也是這樣抱起我,用這股安心的氣味小心翼翼將我包裹。
我曾無數(shù)次靠近他,貪戀過他的味道。
但現(xiàn)在,聞到這股氣味,我就想起曾經(jīng)的愚蠢,想起被關(guān)小黑屋的恐懼絕望,也想起被打斷的手腳,再也恢復(fù)不了的雙手……
身體突然止不住輕顫,我撇開了頭,只想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感覺到我的反應(yīng),霍時延心中涌上一股莫名情緒。
他就知道沈知微舍不得他。
她依然像以前一樣,跟他親密接觸就會緊張到顫抖。
霍時延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個輕微幅度。
“今天想去哪兒?”
“銀行。
“你不是要我向她道歉嗎?我怎么也得去拿件像樣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