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還記得他,外頭愣了幾秒,旋即撲進褚樾懷里。
褚樾難得地笑瞇了眼,說:“好兒子?!?/p>
車輛駛離。
我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遠的江聿行,像條瀕死地魚,從掙扎,到無力,眼神逐漸灰敗,只死死盯著這個方向。
“他是你說過的那個前男友嗎?”
褚樾目視前方,忽然開口。
“對?!?/p>
褚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
“他看上去對你余情未了,不過我們可不會離婚?!?/p>
我和褚樾相識于兩年前的研討會。
那時的他已經(jīng)天之驕子,而我默默無名。
我們唯一的共性,都是白種人群里少數(shù)的亞洲面孔。
后來漸漸熟稔,有次他接了家里催婚的電話,突然磚頭問我:
“結(jié)婚嗎?”
稀里糊涂的,婚就結(jié)了。
沒有轟轟烈烈死去活來,這份感情像是滲透進了生活的點點滴滴,平淡自然。
公司提出將我調(diào)職回國時,我甚至做好了離婚的打算。
畢竟褚樾的家族與企業(yè)都在英國,而異國婚姻是走不長遠的。
但沒想到,他聽后不甚在意,只說:
“行啊,我陪你一起回去。”
今天就是去機場接他的。
當(dāng)初我先行一步,留他善后,順便把團團帶回來。
剛回到家,團團撒歡地到處跑酷。
我摸索著想打開廊燈,卻被滾燙的掌心扣住。
黑暗中,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一夜安眠。
回國一個月,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
偏偏江聿行還不知死活地往我面前湊。
每天在公司樓下,躲躲藏藏地窺探著。
他為什么這么閑???
有得知內(nèi)情的同學(xué)偷偷告訴我,江聿行不僅沒能升職,還被他們公司邊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