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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變成了驚怒,“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他突然住了kou,但阿誠整個人還沉浸在悲傷和回憶中,n本沒注意到明樓這句話,他只是xia意識地說dao:“其實我醒了之后也很奇怪,我到底為什么沒跟大哥走呢?”
“阿誠。”明樓突然叫他。
“嗯?”
“阿誠,你要知dao,我不可能像那樣一個人走了,不guan你?!泵鳂撬坪踉趜uo一個承諾,阿誠笑了一xia,“只是一個‘夢’罷了,我說chu來也是因為它的確有些事和咱們的經(jīng)歷是一樣的,所以想zuo個借鑒……這個必定不是真的,不然我怎么會從來沒在‘夢’里見過顧家的人呢?而且,有些地方也不是完全一樣的。比如,明臺那個時候就沒離開學校。”
他見明樓十分當真,便想安wei明樓。但明樓對這個‘夢’卻有自己的看法――他不認為這是一個‘夢’那么簡單,他覺得這必然是某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神諭’。是的,明樓從來不反對對‘神’的認可,這不等于是反對科學,相反最偉大的科學家,譬如niu頓,不也曾經(jīng)以上帝的手來解釋某些原理么?他認為,這或許是他們能得到的最悲哀的結(jié)局,或許這是‘神’想要拯救他們。
但他了解阿誠,他知dao阿誠是個不怎么相信‘超自然’的人,所以他選擇了‘認可’阿誠的說法,接受這種安wei,“是,我知dao。不過,這個‘夢’的確有些離奇之chu1,咱們是可以好好參考一xia。”他突然笑了一xia,“其實,要我說這個‘夢’之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有許多和現(xiàn)實不相符的地方,就是因為多了一個顧清明。他救了明臺,改變了于曼麗的偽裝shen份,把一切本來抬不上桌面的東西都放上來了,這樣兒,對咱們反而更有利。”
“而且,清明這一來,以他的shen份,既是一種嫌疑也是一種偽裝,你想啊,他是重慶政府要員的兒zi,多重大的嫌疑?但偏偏已經(jīng)和父親斷絕關(guān)系,為了一個女人跑到上海,對于汪曼chun他們而言,如果真懷疑他,就必然要分jg1力在他shen上,必然會格外關(guān)注影樓,但影樓拿著清明打廣告招攬生意,抗日分zi又似乎不會這么行事gao調(diào),絲毫不避諱清明的shen份。真真假假,只要避過風tou去,南田他們就會對監(jiān)視影樓和清明失去耐心,咱們反而比較安全?!?/p>
“那大jie這邊呢?要不要zuo什么安排?而且,你剛?cè)橇舜骿ie生氣,她萬一……”
明樓擺擺手,“不至于就趕我chu家門。而且她要是真趕了,沒準兒咱們還就真少了一層嫌疑了?!彼鹝ou中雖然逞qiang,但yan神中還是不免liulouchu一些傷gan的意思。
阿誠也不知dao怎么寬wei他,便只是陪著他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直到明樓似乎平靜了些,“早dian休息吧,明天還得上班去呢?!?/p>
阿誠diandiantou,便去替明樓鋪好了床,然后說了聲晚安便chu去了。
關(guān)上門回過shen的時候,他卻看見明鏡就站在他shen后,那樣安靜地看著他。
“大jie?您……”
您是什么時候來的?您聽見了什么嗎?
“阿誠,你們明天就搬chu去吧?!泵麋R轉(zhuǎn)過shen去似乎不敢再看阿誠,扶著shen后的樓梯扶手,“你們要zuo什么我不知dao,但我希望你們?yōu)槲液煤没钪?,就像我一定也會為了你們好好活著一樣?!?/p>
苦肉計。
阿誠想起明臺說的那句話,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