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沖擊比起老張看見那輛車和車上懸掛的車牌時所造成的沖擊更為劇烈!
周研墨轉(zhuǎn)身看向老張:
“你先等我一下,我上去跟小先生說一聲!”
老張聽到這句話能說什么?
又能做什么?
扯扯嘴角,老張強迫自己擠出一抹笑容:
“領(lǐng)導(dǎo),我,我在這兒等你!”
老張不是沒想過轉(zhuǎn)身就走,但是臨門一腳,老張內(nèi)心的不甘和屈辱還是戰(zhàn)勝了一時的沖動!
周研墨點點頭,邁步步入倉庫。
老張站在俱樂部門口,伸出頭想要看看倉庫中到底是何景象。
“先生,請您自重!”
老張聞言一愣,內(nèi)心屈辱感爆棚!
收回目光,老張?zhí)统鰺熀邢朦c上一根,但是再次被門童打斷:
“先生,這里不可以抽煙,而且請您保持距離,不要妨礙其他會員!”
老張拿著煙盒,點煙的手掌僵在半空,微微顫抖。
“是不是,如果是會員,就可以在這兒抽煙!”
喉結(jié)蠕動幾下,老張聲音顫抖地問出了將自己尊嚴按在地上摩擦的話。
門童沒有回答,只是從老張眨了眨眼。
但是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倉庫占地百十畝,總共二樓。
此刻二樓窗戶邊,周研墨站在一個年輕人身后,同他一起看著樓下門口的老張。
“小韓,這樣做,是不是”
被稱為韓先生的青年正是前幾天剛和王文鐸打了一架的韓雞雞。
此刻的韓雞雞臉上還帶著傷,但是卻沒有了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的“智障感”,反而一副運籌帷幄的感覺。
“是不是太過分?”
周研墨沒有回答。
“呵呵,不把尊嚴碾碎,怎么適合做一條咬人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