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正在接受下屬們藥物治療的陶霖,臉上的笑容越發(fā)變態(tài)。
自己脖頸間所配戴的血玉,乃是高祖父陶銳賜予自己的保命之物。
血玉一旦碎裂,高祖父就能
老狐貍們
走馬城西,高空之上。
駱長青靜靜打量著被自己攔截在此的黃袍男子。
對方身體周圍還殘留著尚未散去的陣法波動以及空間波動,想來應(yīng)是從某個地方匆匆傳送而來。
此人有著化神境的修為,袍角處所刻畫的紋印,與先前提刑司眾人公服上的一模一樣。
&lso;原來是有著提刑司高層做靠山,難怪一個司部之中的隊長行事膽敢如此張狂。&rso;
當(dāng)駱長青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陶銳的時候,后者也在眼也不眨地注視著她。
相較于駱長青的波瀾不驚,陶銳的心緒可謂是波翻浪涌。
他從一開始的憤怒,到驚訝,到狐疑,再到忌憚,不過轉(zhuǎn)瞬之間。
眼前女子氣質(zhì)出塵,冷艷矜貴,更有一身內(nèi)斂卻又絲毫不弱于自己的修為波動。
她來到走馬城究竟有何目的?
與霖兒起沖突,是巧合還是另有深意?
莫非是城主老兒知道了我族的密謀,所以找人前來試探?
陶銳越想越心驚,連后背都沁出了一層冷汗。
但他畢竟是經(jīng)歷百余年風(fēng)霜洗禮的老狐貍,心里再怎么慌亂,面上都沒有表露出分毫。
他保持著怒意,冷哼出聲:&ldo;你是何人?可知在城內(nèi)公然對四司之人下死手乃是重罪!&rdo;
聞言,駱長青亦是在心中冷笑。
這陶家人的行事風(fēng)格還真是一脈相承。
上下嘴皮一碰,黑的都能說成白的,還擅長給人挖坑扣帽。
&ldo;罪與非罪,你說了可不算。&rdo;駱長青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