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豆豆眼?
駱長青微微一怔,方才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那負責接待自己一行人的長老。
另外,祁歡歡所言的&lso;嬉戲&rso;一詞也是胡扯。
誰家嬉戲打鬧是逮著人往死里抽啊?
雖不明就理,但駱長青還是選擇了照著祁歡歡的意思做。
她足尖一點,身形飄掠而起,穩(wěn)穩(wěn)落在了后方呂柔、石有敬兩人所在的鱷背上。
后背已然空空如也的統(tǒng)領靈鱷一個擺尾猛然躥出,鱷嘴頂著接待長老就往旁側游去。
&ldo;混賬東西!你這是要造反!&rdo;
接待長老被自己奴役的妖獸當眾頂得口鼻冒血,只覺丟臉都丟到了姥姥家。
他一邊咬牙怒罵,一邊催動相應的禁制加以懲戒。
但效果卻是微乎其微。
那統(tǒng)領靈鱷像是吃秤砣鐵了心一般,強忍著懲戒帶來的痛楚,也要與之纏斗。
一人一鱷在河中央翻滾著,沉浮著,撕扯著,破碎的布料以及帶血的鱗片飄得到處都是。
祁歡歡懶洋洋地睜開眼,瞥了瞥熱鬧的河心,心神一動,替那統(tǒng)領靈鱷解除了神魂內的禁制。
罷了,誰叫那靈鱷怪有眼力勁的呢?
假笑豆豆眼想要使壞,也不看看那群小年輕們是誰罩的?
就這么鬧騰的工夫,云海宗隊伍已是安然渡過河道,迎著周圍眾修士或驚詫、或羨慕的目光,踏上了御獸門的領地。
百余名弟子們心中好奇得要死,但面上卻擺出一副泰然鎮(zhèn)定的姿態(tài)。
他們目不斜視,列隊前行,將一派強宗素質彰顯得淋漓盡致。
呂柔唇角帶著大方得體的笑意,暗地里卻是急急沖著石有敬傳音。
&ldo;剛剛那是什么情況?你感應到了嗎?是不是咱宗主出的手?&rdo;
她的一連串發(fā)問,并未得到石有敬的回答。
等到御獸門新的接待長老匆匆趕來,趁著駱長青與人說話,石有敬才朝著身邊人傳音:&ldo;我沒感應出是什么導致的妖獸發(fā)狂,但我覺得,這有可能是宗主的手筆。&rdo;
稍頓,他又補充道:&ldo;或許,宗主在御獸方面有了什么了不得的突破。&rdo;
&ldo;御獸?&rdo;呂柔忍不住看向對方,&ldo;不能吧?&rdo;
石有敬卻沒有與她對視,只道:&ldo;那你以為能讓你心神發(fā)怵的那只小靈雀,為什么會無比乖順地跟在宗主身邊。&rdo;
共享心神
銀月如鉤,萬里無云。
清冷的月輝靜靜灑下,沐浴在其中的御獸門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