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冕城總部樓,蜿蜒曲折的建筑群,雕梁畫棟,氣勢恢宏。
日月山寨的掌門明志成坐在大殿的中央,十幾根朱紅柱子,燈火通明的大殿,金碧輝煌。
溫言筠邇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被門口護侍攔住,“你是誰?報上名來”“無量山,溫言筠邇”“原來是掌門特別說過的溫公子,您請里面進”侍衛(wèi)恭敬地說道。
溫言筠邇面無表情,大殿里只有明志成和幾個侍衛(wèi),偌大的宮殿,明志成的聲音,在其中回蕩不斷“小朋友,你來了,跟我來”明志成走向大殿后面,溫言筠邇跟上,大殿后面是一座庭院,里面鳥語花香,山石林立,涼亭石墻,一應(yīng)俱全。
“明掌門,您找我一個小輩來此,所謂何事?”溫言筠邇問道,“先坐下來,我們喝杯茶,慢慢聊”明志成帶著溫言筠邇到?jīng)鐾ぷ?,“你們幾個退下去”侍衛(wèi)聽到立馬走了出去。
溫言筠邇坐在石凳上,明志成雙手一揮兩個紫紗杯里,就盛滿了烏井茶,濃黑偏綠,茶香清淡,入口味甘,有涵養(yǎng)心神,延年益壽之用。
“小朋友,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叫你來嗎?”明志成問,“晚輩愚鈍,不知”溫言筠邇,雙眼冰冷,漠視一切的樣子?!肮?,喝茶”明志成,竟然看不透這雙眼睛,他明明才十八九歲,心境底蘊怎么能如此老成,絲毫感覺不到他內(nèi)心有一絲的緊張和猜疑。“明掌門無事,晚輩便告退了”溫言筠邇可不想在這里浪費一絲的時間。
“小朋友,你可知道暗魔噬仙”“晚輩不知,還請明掌門指點一二”
“這暗魔噬仙,是上古時候人界的六級異能強者,他的傳承之地有十多個,只有傳承之地感受到魔血之道的修行者,就會發(fā)出感應(yīng)指引,小朋友,你就是一把鑰匙,如果你幫助我們門派找到并打開傳承之地,我們必有重謝”明志成說道?!岸嘀x掌門厚愛,不必了,您找其他人吧”溫言筠邇起身就要走,“小朋友留步啊,我忘記說了,只有魔血功法大成者,傳承之地才會發(fā)出感應(yīng)指引,這么幾百年前,我們七大門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五六處傳承,但打開的只有一兩處,而且全都是假傳承,并沒有什么可以得到的東西,魔功修行者日益減少,打開這個傳承和尋找剩余的傳承,變得越來越不容易,我們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你,從你在決斗場的表現(xiàn)來看,你至少已經(jīng)將魔功修煉至大成,你開條件吧,我們力所能及的,都會答應(yīng)你!”明志成眼里充滿期待,也暗藏著一絲憤怒。“天下英杰無數(shù),有何差我一個呢?”溫言筠邇拂袖便要離開,“小朋友,修行魔功,在人界,是遭到排斥的,我們七大派也是一樣,魔道之人的下場,往往是悲慘的,如果得到一些大門派的庇佑,那他們才會相安無事,不然……況且,你殺了濟民醫(yī)館的三十幾個人,我們可以依法逮捕你,并對你處以死刑,你幫我們找傳承,也算將功補過,而且還可以得到不錯的報酬,你再好好思考一下,踏出這個門,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明志成有些狠辣地說,不愧是日月山寨的掌門,七大掌門中實力最強的一個,他終于不再藏著掖著,直接拿著證據(jù)威脅。
溫言筠邇內(nèi)心一驚,原來他很早就派人跟蹤我了,我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在他們的視野里面,不將我除掉的理由是,可以幫他們找到傳承之地,傳承之地可是難以想象的財富,少則可以建立一個中小型門派,大則可以建立一個大型門派或超級門派,它的價值實在是超乎想象。現(xiàn)在我被他們抓住了把柄,想走也走不了,不如將計就計,幫他們找傳承,再趁機獨吞掉成果。
“明掌門真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晚輩佩服,晚輩也不求什么報酬,就當(dāng)將功補過,為貴派出一份力!”溫言筠邇抱拳恭敬道?!靶∨笥压皇巧倌暧⒉牛^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既然肯幫我們的門派找傳承,那獎勵是必不可少的,到時候看你找到的傳承價值來酌定,你也不用跟我客氣!”明志成有些不悅的臉,突然一松,神情變得有些暢快起來,甚至變回決斗場那天的慈眉善目了,然而心里卻不知道在盤算些什么?!靶∨笥崖?,十天之后,你來月暉城集合,一起去往已經(jīng)找到的傳承之地,幫忙開啟傳承”明志成送他到門口?!巴磔?,一定赴約,掌門莫送了”說罷,溫言筠邇離開了日冕城總部樓。
公理捕司,應(yīng)無悔和小竹被挷在木椅子上,嘴里還塞著白布,“嗯嗯嗯!”兩個人想講話也講不出?!白屗麄冎v話吧,明岫”“是,頭兒!”
浩楠坐在案板前,手上是一塊藍(lán)色透明的方石,這個應(yīng)該和水棱鏡,是同一類型的東西吧,它的作用是記錄圖像和聲音。
“這兩個人,你們認(rèn)識嗎?”明岫叫來濟民醫(yī)館旁邊的幾位居民,一個老頭說是好像看到過兩個年輕小伙子走到過醫(yī)館里面,樣貌有些記不清,但一看到這張臉,感覺很相似。“大人,他這張臉有些相似”老頭干枯的手,擺弄著應(yīng)無悔的臉龐,“老頭,你別無中生有,給我頭上扣帽子!”應(yīng)無悔喝道,“這小妞長得倒是挺水靈,不可能是兇手吧”一個穿著破爛的小伙說道,“只有他這個人,他的嫌疑最大!”另一個肥胖點的三十幾歲的屠夫說道,“俺那天看見的身形和他差不了多少”一個擺攤賣蔬菜的小販說道。
“阿土犯了案關(guān)我什么事,還不給本小姐松綁!”小竹大叫道,“什么叫我犯了案,根本沒有的事,他們這一群人真是神經(jīng)??!”應(yīng)無悔,被這些居民上下打量著,考察了很久?!昂臀覀儾畈欢嗦?,這個小伙子長的挺憨厚的,應(yīng)該不會是主犯吧”“那可不一定哦”三四個居民嘰嘰喳喳,“好了,到時候你們作證便是,又可以坐實他的罪證”明岫說道,“小的一定給大人作證!”那些居民拍完馬屁就下去了。
“你這是收買證人!憑什么哪幾個焦黑的骨頭,還有一些腳印,就可以斷我的罪,你這是亂辦案!我冤啊,千古奇冤!”應(yīng)無悔大叫,“給這個家伙,上點特產(chǎn),弄到說真話為止!”明岫更加生氣的說道,還在死撐,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浩楠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明岫的辦案還是太過于依賴武力,這樣子并不能從他們的嘴中撬出關(guān)鍵證據(jù)。他一直看著聽著,接下來的許多案件都得交給徒弟來辦,這不僅僅是對他的考驗,也是對他的磨練。想在捕探這一塊走得長遠(yuǎn),不僅僅是智慧和手段,也有一些人情世故,是要自己去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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