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鼎洪爐從一個拳頭大小忽地變成大象大小,只是輕輕一擊,便將以卜錫東,寧勿漏,拙美麗三家為首在內(nèi)的所有人,轟飛出去,上百人的陣仗,立馬死傷一大片。
“噗,這就是仙品法寶的威力,呵呵,如果單元嬰這小子,有和我們一樣的實(shí)力,那我等幾人,就有可能身隕了,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卜錫東擦拭嘴角鮮血,露出一抹邪魅之笑道。
“舅舅,您沒事吧,單元嬰,你找死!”卜算就要走上前來,但被卜錫東一手?jǐn)r住,“小算,切莫沖突,我們勝券在握,他雖然能催動仙品法寶,但又能使用幾次呢?”
“是,舅舅”卜算恨得牙癢癢,他當(dāng)然知道,面對有著青鼎洪爐的單元嬰,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可他卜家男兒的骨氣,還是要展示給眾人的。
“大姐,老子是真想攮死那小子”拙綱氣憤道,單元嬰在矮廟之地,煉道天賦一直壓過他們所有人,拙綱本想套近乎,好好與單元嬰交個朋友,結(jié)果單元嬰根本不領(lǐng)情,更不會理他,當(dāng)場拒絕,讓拙綱面子在眾人面前盡失,也因此結(jié)下了仇怨。
“這仙品法寶,若是可以為我單家所用就好了”寧瑤說道。
“你們?nèi)?,完全背棄信義,殺害我單家人,那么今日,我要讓你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單元嬰再一次催動青鼎洪爐,攻向卜錫東三人,只要能殺了他們?nèi)齻€,單排叔和兩位義士,就一定能突圍出去。
卜錫東三人躲閃,他們身后的人群紛紛散開,單元嬰操縱著青鼎洪爐橫沖直撞,完全不能攻擊到主要目標(biāo),他還沒有完全掌握青鼎洪爐的使用方法,掌握一個法寶,需要一定的時間,更何況是仙品法寶,單元嬰第一次用,就能發(fā)揮出如此威力,可想而知,青鼎洪爐就像為他量身定制的。
卜錫東三人盡量拖延著青鼎洪爐,而分散的人群,開始進(jìn)攻單排他們,另幾個單家人奮起反抗,但人數(shù)和實(shí)力差距太過懸殊,他們當(dāng)場為了單家英勇就義,單家人都已死盡,不一會就只有應(yīng)無悔與雪清清,還有單排三個人,還在苦苦支撐。
“元嬰,還是沒有辦法,叔叔只好用盡最后的力量,為你殺出一條血路!”
“叔叔,不要那么做,你會死的!”單元嬰苦苦支撐,雖然有仙鼎洪爐,但戰(zhàn)斗一直都不是他的長處,他們單家戰(zhàn)斗力面對其他家族來說,都是偏低一些的,但煉道造詣,聞名百里,許多大小勢力,都會找他們家定制煉制東西。
“哈哈,死又有何懼?元嬰,你是我單家未來的希望擔(dān)當(dāng),你不能死,叔叔可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單排渾身像是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織衣,這是黑手功的最高層全開狀態(tài)——竊命,不僅會損失自壽命,攻擊到任何人,都會對其身體造成“竊命”的煉化狀態(tài),像是煉化材料一般慢慢分解,只有消耗大量的異能才能抵擋。
卜錫東三人,當(dāng)場向后爆退,單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將他補(bǔ)錫東打的半死,這是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單排向他們?nèi)齻€重來,身上的黑色織衣越來越大,很顯然是要和他們同歸于盡,畢竟因?yàn)槎臼上x的作用,他只能打出這么一擊,一擊之后,不管怎么樣,他都會毒誓發(fā)作而死,一路上幾十個三家族人,當(dāng)場被單排的織衣撞的消解當(dāng)場。
“走?。 眴闻抛詈髤群?,單元嬰滿臉淚水,“我不會拋下你的!”他能操縱青鼎洪爐的時間到了極限,此時,早就難以掌控青鼎洪爐,他的異能也迅速耗盡了,他已黔驢技窮,但是他不怕死,來這里的所有的單家人,都為他而死,他單元嬰一人,又怎么能夠茍且活著!
應(yīng)無悔看著這個倔腦袋,立馬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在單排拼死的牽扯下,和雪清清輕松地突圍而出……
“啊,單排!”卜錫東胸膛骨骼粉碎,內(nèi)臟更是破裂開來,他與單排全力相拼,只是防御,并不進(jìn)攻,這一擊波及三人,卜錫東是這攻擊最主要的承受者,他當(dāng)場死亡,寧勿漏與拙美麗則重傷倒地。
單元嬰,咆哮不甘,他急紅了眼,應(yīng)無悔死死控制住極度憤怒的他,三家所設(shè)異能陷阱,對于他和雪清清,完全就是形同虛設(shè)。
跑過幾里路,就看見單家的幾十號過來支援的人,應(yīng)無悔等人立馬與之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