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蕭洋有些懨懨的,“我總感覺我把學(xué)長他們隊?wèi)惠斄?,沒臉去問?!?/p>
“?。俊甭迳嚎鋸埖氐纱笱劬?,“不會吧,一場比賽不會因為一個觀眾的提問影響到整個結(jié)果的,你放心叭?!?/p>
“我……”洛珊剛聽蕭洋說了一個字,就聽身后有人在喊,“這位同學(xué),請留步?!?/p>
這個聲音莫名地有些耳熟,洛珊回過頭時,卻見是楚子瀟正快步向這里走來。
“珊珊我們快走吧?!笔捬舐裣骂^,試圖拉著洛珊一起迅速逃跑。
然而洛珊并不打算配合,只在原地站著不動:“你等一下嘛,畢竟只是表演賽,人家也不至于來尋仇的啦。”
蕭洋低著頭不說話,卻默默地松開了拉著洛珊的手。
“哎,你這是干嘛?別跑呀!”洛珊趕緊將她拉住,眼看著楚子瀟越走越近,又將蕭洋反推了一把,把她推倒了楚子瀟面前,自己則默默地閃到了一邊,暗中觀察。
“誒?洛珊?”一個戴眼鏡板寸頭的男生隨著人流從1號廳里走了出來,一眼看見了洛珊。
“森哥?!”洛珊看清來人,不由開心地叫了出來。
“你也來看比賽啊?”卞森笑著低頭問洛珊。
“嗯嗯,陪室友來的,”洛珊答道,又抬頭問,“那森哥呢,你是辯論隊的嗎?”
“我啊,我不是,”卞森笑了笑,“我室友是辯論隊的,我來給他捧場?!?/p>
“你室友叫什么名字?”洛珊聽見卞森的室友是辯論隊的,突然興奮起來。
“叫冷凌,就是正方的四辯。怎么啦?”卞森看著她突然發(fā)亮的眼睛,笑得更加溫和。
“哦,沒事啦,”洛珊偷眼看了看此刻已經(jīng)放松下來,并跟楚子瀟聊得火熱的室友,轉(zhuǎn)移了話題,“學(xué)長知道這個辯論隊要怎么樣才可以加入嗎?我室友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