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媽的,他就不該信了這姑奶奶的話!
“這么主動干什么?阿辰脫啊?!?/p>
墨冥辰剛剛又喝了幾碗,這會兒正頭疼,抬眼見秦月瑤滿眼歉意,也沒說什么,抬了微顫的手,解了衣帶,把身上最后這件里衣也脫了。
這具肌肉緊實的身體,秦月瑤不是第一次看了。
如今再看,胸口那道橫貫的傷疤,依舊是觸目驚心。
還有那平坦的小腹上,近兩寸寬刀口,看得秦月瑤心頭一絞。
丹陽公主本還抱著看熱鬧的心,這會兒見著他身上的傷,按著骰盅的手一抖,拍桌站了起來:“誰傷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那般明顯的疤痕,是新傷!
君修遠被她這驟然一聲怒喝震得清醒了幾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墨冥辰,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查出來?!?/p>
“沒查出來?”丹陽公主蹙眉,“是耶律寒邪?百里無憂?還是”
最后那個名字,丹陽公主沒有說出口。
這般手足相殘之事,父皇若是泉下有知
“都是過去的事了,本王如今不好端端回來了?”墨冥辰伸手將腹上的刀上擋了擋,“你們還比不比了?本王還有幾件可脫呢?!?/p>
他這話說得有些含糊,聽得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比啊,秦姑娘,咱們再來!”丹陽公主從墨冥辰身上收回了目光,去拿骰盅。
這人開始主動求脫了??!終于開始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