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他們的公主殿下從桑璟舒那里偷蒙拐賣來的。
不管是哪一種,叫桑璟舒看到她拿來送人,可不都是給他添堵嗎?
“若不這般,他怕是這輩子都再想不起本宮這個人了?!钡り柟鲊@了口氣。
那日浮香島上,說要放了他的人是她。
她當(dāng)時也真不想再這么糾纏下去了,之后一段時日,還每天都聽了越老夫人的安排,去赴京中各家王公子第的宴席。
可錦瑟笙歌里,那一個個富貴王孫在她眼中,除了像他的,就是不像他的。
千帆過盡,心里眼里映著的原來一直都只有這個人。
“您老都給我?guī)煾堤砹似吣甑亩铝?,是時候換點法子疏通一下了?!?/p>
再堵下去,這兩人只怕這輩子都沒戲了!
丹陽公主低喃了一句:“說得輕巧,他那么討厭我”
秦月瑤側(cè)頭看了丹陽公主一眼。
前幾天丹陽公主到秦記酒樓喝悶酒,砸了她幾個酒壇子后,將自己與桑璟舒這些年的糾葛全部都倒了出來。
要秦月瑤說,這兩個人之間其實也沒什么大毛病。
左不過是尊貴的公主殿下性子太霸道,見不得喜歡的人拂逆她,事事都要壓著桑璟舒一頭。
偏他師傅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丹陽公主也是強行對他好,他越覺屈辱。
兩人就這般你來我往鬧騰了七年,生生把當(dāng)初那點心意和好感都磨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