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體內(nèi)撕心裂肺的痛楚剛剛散去,驟然清醒過來的姜琳甚至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腦海里最為清晰的記憶,還停留在失去孩子后的那段日子里。
再往后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腦海里只有些許片段浮現(xiàn),找不到半分頭緒。
“屬下叫月照,是陪秦夫人過來給您送藥的。”月照抬眸看了秦月瑤一眼。
“秦夫人?”姜琳皺了皺眉,在她的記憶里,并不曾認(rèn)識哪個姓秦的夫人。
“姜姨娘,我叫秦月瑤,我們先前來過好幾次,您還記得嗎?”秦月瑤將姜琳扶到了床上,想了想也只是報了自己的名字,沒有解釋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
這事兒還真不好解釋,總不能說他們是為了偷凝碧珠跑過來,然后心里有愧就做起了治病的勾當(dāng)吧?
姜琳時被她扶著手臂,攬著腰直接從地上提到了床上的。
這會兒她直直盯著眼前這個與她長得相似的人,眼中又露出了茫然之色。
腦海里思緒翻涌著,過往二十多年的混沌記憶漸漸涌了上來,她攀扶著秦月瑤的手猛地收緊,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臂:“你說你叫什么?”
“秦月瑤?!鼻卦卢幈凰ネ戳?,吸了口冷氣,皺眉答道。
“你今年多大了?”
“?。俊鼻卦卢庛读艘幌?,有些不確定,“二十二了吧?”
聽說六年前原主被抓去黑風(fēng)寨的時候,是十六歲。
“你”姜琳的手顫了一下,“容憐還活著嗎?”
“誰?”秦月瑤又是一愣,“姜姨娘,我不是威遠侯府的人,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