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辰不知她所言何指,想了想:“時逢先帝大喪,舉國哀悼,便是誰家有喜事,也不能大辦?!?/p>
一年大喪,除卻新帝登基大典之外,大齊上下都不得再有什么慶典。
“是我疏忽了,只是這般,王妃該受委屈了?!鼻卦卢帞n了攏眉,同為女子,這一生一次的大事誰會不想風光大辦?
“王妃?”墨冥辰這會兒聽出點眉目了,“你說的是誰的王妃?”
“自是殿下的了,我今日得罪了老夫人和殿下的準王妃,想來殿下也不會請我去觀禮了吧?”
秦月瑤自顧自地說,沒看到一旁墨冥辰沉了臉。
“這話你是聽誰說的?”母妃雖意屬慕雪歌,可這事她也不敢明說。
因著慕雪歌的母親與母妃交好,母妃又喜歡慕雪歌在身邊侍奉,他才容了慕雪歌這些時日常在王府出入。
妄議攝政王都是革職查辦的大罪了,慕雪歌居然膽大至此,還敢在人前以準王妃自居了?
“嗯,我說錯了?”秦月瑤見他這反應(yīng),有些疑惑,該不會是自己白天聽岔了吧?
“本王從未有要立妃之說,”墨冥辰沉著嗓子說了一句,轉(zhuǎn)念想又有點不對,“除非姑娘愿意跟我回去,這話便又另當別論了。”
雖說他有耐心等,可這攝政王妃之位空太久也不好,她到底什么時候才愿意跟他回去?
“你又胡說!”秦月瑤見話頭又扯到了自己身上,急言罷,見手邊什么也沒有,拿了揣懷里的元寶砸他。
“姑娘如今有錢了,這財大氣粗就是不一樣,打人都用元寶了。”墨冥辰笑著接了元寶,握在手里把玩。
“那是自然,等以后我去鑄個臉盆大的帶著防身,保管一砸一個死。”
秦月瑤挑眉,等她有了錢,就去鑄個大元寶放在空間里,這東西重實,當武器再好不過了。
幾句話的功夫,秦月瑤只覺心里壓著的那團氣順暢了許多,這會兒跟墨冥辰說起今日宴席的菜色,一會兒功夫便又眉開眼笑了。
大半個時辰,仿佛眨眼便過了。
秦月瑤回村后,本想先去接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