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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五官小巧玲瓏,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釘,上面一排掛xia來的金屬個個閃著刺目的光。
脖zichu1系著一個pi質打滿金屬鑼釘?shù)捻椚?,手腕上也一樣,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hou結,吳邊會以為他是個女人。
和自己一樣,他全shen絕大bu分赤o,pi膚很好,光潔如玉,只是在腰圍chu1系了一條比紗還要薄幾乎完全透明的布,長短僅供遮住tunbu,而在右大tui一側位置,布料開了條直到腰bu的分叉,每當走動的時候,需要遮掩的bu分隱隱若現(xiàn),倒比不系一條布還要誘惑。
而純白se輕薄柔ruan的紗質xia面,應該也是pi質的qiju,吳邊猜測它和手腕脖頸上的pi革是同樣質地,只是――pi短ku,又這么緊緊勒在shen上――會是什么gan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陳川行九十度鞠躬禮,用英語說:“您好,我是調(diào)教師1103號。”
陳川抱住手bi半倚在家俱上,僅向征xg地dian了diantou,然后用xia巴指了指床上的吳邊,對他說:“今天的調(diào)教課繼續(xù)。”
調(diào)教師沒有什么表qg,禮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轉shen向大床走過來。
吳邊不知dao他要zuo什么,謹慎地不敢亂動,不久前才從自稱主人的人那里吃過虧,這一次他從一開始就充滿敵意,無論表qg和姿勢都似一只弓起背準備戰(zhàn)斗的貓。
沒想到矮個zi男孩并不靠近吳邊,只是走到他shen旁,開始將pi索從床zhu上解xia。
可以解開么?
放我自由?
吳邊幾乎不敢相信這意外的喜悅。
真的不用再被綁在床上?
不guan調(diào)教課是zuo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剛被松開,吳邊立刻chou回手,兩只手輕輕rou著腕bu,還有臂bu。
被拉開吊捆了這么久,雙臂都有著難以釋放的酸麻,僅僅是輕輕rounong幾xia,完全沒有辦法解除。
接xia來是雙tui的自由。
也很麻,吳邊探xia手去rounong大tuinbu,手指tou才anxia去,酸意立刻向四周發(fā)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雙手。
抬起tou,沒想到自稱主人的男人不知dao什么時候已坐在床的一側,并且雙手輕輕anrou著自己的大tuin,兩只手o術般的anrou在最酸痛的位置,帶來一陣陣放松和微痛。
“不要――”吳邊輕呼,還記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殘暴地對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jian持anrou。
吳邊正要揮拳,沒想到雙手被人拉住,揚起tou,正是調(diào)教師男孩。
卻不料男孩的手勁這么大,吳邊想不通以自己的ti型為什么掙不開他,拼命的掙扎不停,仍被男孩將雙臂拉到shen后,捆綁了起來。
不――在心里哀鳴,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無qg。
pi索是一直纏在手腳上的,被解開的是系在床zhu上的那一端,所以,調(diào)教師只需將pi索在吳邊的雙腕上纏好,然后提上,吳邊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頸上也有一條pi索,緊貼著肉,一直都沒有發(fā)覺,直到現(xiàn)在,因為手臂吊在后頸上,pi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緊的pi索緊勒住頸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