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乞丐呀!”
黑袍老者打斷了白袍老者的念叨叨,他伸手指了指張學舟和烏巢。
“這是烏巢和烏金,我們找到人了”黑袍老者大聲道。
“他們真沒死?”
白袍老者詫異一聲,迅速勒住坐騎縱了下來。
他看著衣衫襤褸的兩人,又看向兩張沾泥帶灰的臉蛋。
白骨尊者在此前并不認識張學舟和烏巢,對尊者而言,一個學徒想入他們眼太難了。
若非法師屢屢推薦,又或挖掘某學徒具備修行他們術法的可能,白骨尊者才能記住這些小輩的名字。
但烏巢和張學舟是一個意外。
這是應化尊者話語相逼,導致弘苦將這兩人逐出師門。
逐出師門這種事情在曳咥河圣地極少發(fā)生,而弘苦一戰(zhàn)擊殺三位尊者、制服瘟癀尊者的事情更大。
處于風暴的中心,即便是一個仆從都會招人注目,更無須說是弘苦曾經的學生。
白骨尊者一掠而過,而黑山尊者則是注意到了這兩張面孔。
“我們應該死掉嗎?”
白骨尊者的話讓張學舟和烏巢心中微微一涼,而后才張口低聲詢問。
“倒不是應該死掉,而是我們有些驚詫你們居然沒有傷筋動骨!”白骨尊者道。
“御風和瘟癀爭斗的場面有點大,都打到只剩下幾根骨頭了,你們被打斗余波掃蕩,身體居然沒有損傷?”黑山尊者微詫道:“我們觀看你們馬車殘骸,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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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他們交談時就走遠了一點點,我還有一道可以療傷的術!”
張學舟腦袋微垂,隨后又抬起了腦袋。
“我似乎在丹霞宮見過兩位?”張學舟問道。
“只要你沒被打到失憶,你確實在聽雷尊者講法時見過我們”黑山尊者點頭道。
“你當時還給我們端茶倒水了”白骨尊者道。
“我?guī)煹軕撌怯掷塾逐I到頭昏眼花了,才有眼不識兩位尊者!”
烏巢心中微微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