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聊一塊去了?」
「這次怎么沒聊那些偽心理學?」
醫(yī)療的觀測室中,張學舟和任安然相互聊的內(nèi)容涉及諸多,不乏境界修行內(nèi)容。
任無恙只是在心中吐槽數(shù)句,隨即就陷入了傾聽。
張學舟的講述,任安然的傾聽和給予反饋,這像極了導師和聰慧學生的交流。
一如任安然當日敘說偽心理學,只是此時的角色發(fā)生了調(diào)換。
張學舟并非不愿意敘說境界術相關,而是缺乏足夠的互動者,而張學舟也并非講師和教授,只能做到問什么答什么,不問則沒答。
想讓一個剛剛踏入大三的學生具備講學授學的能力無疑太難。
一個擁有知識儲備,一個具備敏銳覺察的能力。
只有在這種互動中,張學舟才能不斷講述自己所知。
「這世上還有不吃飯的術?」
室外的任一生匆匆趕來,但他沒有推門而入,而是通過傳導裝置聽室內(nèi)發(fā)聲。
張學舟講述的是一道新術。
雖說某些動物基因不乏抗餓能耐,但確實沒什么人發(fā)展抗餓能力的基因格斗術。
如同模擬雞的基因格斗能力一樣,這種能耐在實際交戰(zhàn)中沒有特殊意義。
耗費諸多資源和心思,若發(fā)展出來僅僅是一種抵抗饑餓的能力,這遠不如一塊高熱量的壓縮餅干簡單解決問題。
但術與基因格斗不同,術不僅存在多樣性,更是存在共通性。
學習一道術的過程,這可能觸類旁通衍生出縮短其他術的學習時間。
「怎么有點聽不懂了?」
「這么多竅?」
「若記憶力一般,只怕十萬八千竅的歸類就足以讓人迷茫,更無須說對這些竅有序開啟!」
但任一生不免也發(fā)覺在進一步精研術時的困難。
他自詡精神力高深,對事物觀測細致入微,但任一生聽講時確實力不從心,難于跟上張學舟和任安然探討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