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弘苦外出未歸,等到確定了弘苦短時間沒法回來,烏巢才有低聲的詢問。
“你發(fā)現了什么?”烏巢低聲問道。
“只是剛剛飛過那兒感覺有些心驚,故而想問問師兄相關”張學舟低聲道。
“我也不曾進入老師的房間”烏巢低聲回道:“你怎么會對一處房間感覺心驚?”
綠頭鴨的尖叫預警是一種感知,張學舟也無法描述這種感覺。
但若要貼近那間房間,綠頭鴨必然會示警。
房間中有東西或對綠頭鴨不利,或對張學舟不利,才可能有這種示警的情況發(fā)生。
張學舟攤攤手難于解釋這種感知,烏巢則是臉色來回變換的變化。
半響,他拔了頭上一根發(fā)絲,隨即一口氣將發(fā)絲吹了出去。
張學舟只見烏巢那根頭發(fā)飄飄蕩蕩,十余秒后,那根頭發(fā)已經沾到窗臺上。
隨著烏巢低念掐咒,頭發(fā)變成了一根細微如鐵線蟲一般大小的黑蛇。
那黑蛇在窗臺上繞了數圈,隨即從縫隙中慢慢鉆了進去。
“師兄?”
烏巢的反應并不算過激,但凡誰攤上一個經常收學生,又經常死學生的老師,誰都難于鎮(zhèn)定。
“如果老師借緣由問你要生辰八字、精血、頭發(fā)等物,你莫要給他!”
隨著施法接近尾聲難于探索到異狀,烏巢不得不收了術。
等到張學舟試探性問一聲,烏巢亦有低聲的告誡。
“怎么?”張學舟低聲疑道。
“我們的老師早知道烏啼會出事,也將那枚豎笛交給了烏啼防身,但烏啼還是死了”烏巢皺眉道:“我總感覺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明知烏啼會死,但沒能力阻止烏啼死”張學舟疑道:“老師莫非有術能預見未來?但是沒有能力改變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