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謅不歸就是一個例子。
只要一個大型王朝想在境內找到某個人,遲早都會找到。
而且司馬相如還沒有謅不歸的底氣,對方至少能反向狙擊周太尉、董仲舒,但他能狙擊什么,拿焦尾琴砸人么。
想到謅不歸反擊周太尉和董仲舒,司馬相如不免也動了心思。
“那個謅不歸,眼下是你立功的時候到了,只要伱幫襯我們擊退這些妖,殿下肯定能善待你!”
司馬相如撫琴時朝著十余米處的馬車喊了一聲。
但他的喊話并沒有引來任何回應。
馬車上,負責審問謅不歸的禁衛(wèi)們已經(jīng)呼呼大睡了過去,謅不歸則是一雙眼珠子來回轉。
能醉倒眾多禁衛(wèi)高手的醉仙酒對他并不構成困惑。
可以說謅不歸的個人實力不強,但作為一位煉丹大師,謅不歸少有在專業(yè)方面被人打敗。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在陳舊的布兜里掏了掏,一張符篆隨即印在了手心中。
他身體一點點往外探出。
等到一巴掌推倒趕車的禁衛(wèi),謅不歸也迅速跟隨倒了下去。
但與禁衛(wèi)跌落地面不同,謅不歸落地后的身體不斷向下墜。
只是短短數(shù)秒,他身體已經(jīng)融入了地面,仿若被地面所吞噬了一般,又仿若陷入泥坑的人,短短數(shù)秒就再沒了異狀。
“太子殿下,麻煩你隨我去圣地走一趟!”
遠遠處,孔寧拿了衣袖遮住了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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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馬車中施法的董仲舒,又看著對方風術卷著的那團醉仙酒,一時沒敢冒險擊潰董仲舒。
而且董仲舒對她而言毫無價值。
孔寧只是略做防備,身體光華一閃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太子馬車一側。
她伸手朝著太子一抓,只見一柄鐵劍揮斬而來。
仿若那柄鐵劍早已經(jīng)知曉她出手的痕跡,一直在那兒等待。
孔寧一巴掌抓中鐵劍,等到鐵劍飛速卷動時,她不免也有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