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曼倩嗤鼻了一聲,一腳踢了一團泥飛出,砸落到蒙特斯亞瑟的臉上。
但張曼倩臉上很快呈現(xiàn)出掙扎之色。
數(shù)秒后,張曼倩也筆直倒了下去。
“蒙特斯亞瑟,你好歹也是蒙特斯家族二代成員,沒想到也淪落到拿捏人質(zhì)的地步!”
兩百余米外,任安然站起身來。
“這只是你們剛剛做過的事情罷了”蒙特斯亞瑟搖頭大喝道:“放下你的槍!”
“你在計算我槍中剩余的子彈,你在害怕,你穿了防彈衣,你還有防彈帽,但你怕我射擊的精準,你猜的沒錯,我已經(jīng)朝著你額頭處連發(fā)了三槍,我還能準確朝著你額頭處繼續(xù)開槍,沒有人替你擋槍,你躲不過我的子彈,我殺你同樣只要扣動一次扳機!”
“你忍心看著他死!”蒙特斯亞瑟喝道。
“或許我的槍比你的手快,又或許慢那么一點點,不管怎么說,我肯定不會死,不如我們試一下?”
任安然提出了一個假設。
但在這一次,蒙特斯亞瑟沒有再賭。
他此前與張學舟賭了一次,那一次的他有足夠資本。
而在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底氣去賭自己的命。
看似是他拿捏了人質(zhì),但任安然拿捏了他的性命。
任安然能賭命,他沒法去賭。
“我愿意承擔你們一切損失,包括醫(yī)療服務”蒙特斯亞瑟咬牙道:“還望你可以高抬貴手!”
“王礫,去將他右手和左腳捆到一起,謹防他釋放格斗術!”
任安然喊了一聲,王礫頓時將身上備用的繩索扯了出來。
他看了蒙特斯亞瑟一眼,而后硬著頭皮小跑了過來,開始生平第一次捆綁第六序列者。
“聽我們姐的話準沒錯,她太清楚你們這些人了,但凡你多比比一句,她一槍就摞倒你,讓你只能下輩子去后悔!”
如果是其他第六序列者,眾人只能有多遠跑多遠,直接退出爭斗,也放棄掉滄龍。
但威懾類第六序列者正好撞到了眾人的專項。
不僅僅是張學舟有一定的應對經(jīng)驗,任安然更是清楚這個序列階層的能力。
任一生的指點結束,蒙特斯亞瑟也成了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