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行也不虛。
雖說張學舟大中午的還躺著,也沒對他進行相面,但張學舟的客人替他釋了疑。
這讓新帝比較滿意。
他也不再繼續(xù)打探下去,拱手示意詢問完畢,而后有著告辭。
“你們這大漢王朝什么規(guī)矩,居然還要問這些問題?”
等到新帝出了大門,尊上才吐槽。
“你知道我腦袋被打開過”張學舟無奈道:“朝廷可能覺得我會產(chǎn)生神智方面的混亂,就時不時來出一些費腦筋的題測試,他們也是奉命辦事,這個怪不得他們?!?/p>
“以后沒事不要去打開天靈蓋,那骨頭切開后想身體渾圓如一不容易”尊上道:“天庭、百會等大竅就在頭頂,打開天靈蓋幾乎意味著這兩處大竅穴被斬斷,對踏入唯我境、真我境必然存在阻礙?!?/p>
“唯我境、真我境!”
張學舟只覺人躺在床上,災厄依舊接連不斷出現(xiàn),尊上又給他播報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當然,唯我境、真我境這種大境界離張學舟有點遠。
張學舟也只是想了一下就放了下來。
“我體內(nèi)有陽魄法軀,連神通境都到不了呢”張學舟悻悻道。
“這個陽魄法軀……本尊四處講法,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學這道術了,遲早會有人解決問題的”尊上尷尬回應道。
尊上前腳讓這小伙修為固化在造識境,鹿白白后腳將人家住宅風水破了,讓張學舟走厄運到腦袋都被劈開了。
人倒霉成張學舟這樣的絕對少見,尊上雖說沒有感同身受,但他覺得確實不宜再折騰張學舟。
相應他不會在長安城逗留太長的時間,免得給張學舟惹出麻煩。
但凡張學舟這個監(jiān)守自盜的家伙能將陽陵的布置說清楚,尊上修復完法體后也會選擇走人。
“咳咳咳!”
他微微咳嗽兩聲,又將目光放向鹿白白。
見到鹿白白還有些不明所以,尊上也只得微微惋嘆,而后選擇了親自詢問。
“你此前在陽陵中取了靈玉,應該對陽陵的布置一清二楚”尊上問道。
“清楚一點點”張學舟道。
“那你就說一點點”尊上點頭道:“我現(xiàn)在對陽陵有些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