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高看我了!”
張學舟連連擺手,駱不讓則是笑而不語。
沒有家族勢力的硬推,能在二十五歲成為副教授就是證明。
而協(xié)助周信狩獵兇獸,又壓下蒙特斯鋼毫的囂張氣焰(源于周信的記錄),導致從秦蒙回赤色聯(lián)盟國的歸程一路坦途,這其中武力和智力缺一不可。
張學舟或許還沒發(fā)覺,但駱不讓覺得對方就是自己年輕時理想中追求的樣子。
駱不讓認為這也是周月燕年輕時難于達成的目標,甚至于對方現(xiàn)在依舊難完成張學舟做到的一些事情。
張學舟的地位和職稱級別差周月燕數(shù)個等級,但駱不讓評價的標準并不以這些條件為準繩。
他甚至覺得周月燕只是勤能補拙,而他與張學舟才是真正有天資的人。
這不是駱不讓發(fā)瘋,而是他心中評判就是如此。
唯一的差別在于雙方的資源不同,這也造就了彼此研究成果有著天差地別。
如果能給予同等條件,駱不讓覺得自己在同類研究項目上超出周月燕輕而易舉。
“說來您這邊是真的很缺錢嗎?”張學舟隨口問道。
“我吃喝不愁,但錢是肯定缺”駱不讓道。
“你沒朝朋友借錢嗎?”張學舟疑道。
“借一點點能借到,借多了一方面是沒有,另一方面是我朋友沒一個敢得罪我爹和我爺爺”駱不讓聳聳肩道:“我也習慣了,再說就算我有錢也沒幾家敢收我的錢,我賣貨出去也是個不小的問題!”
“太可惜了!”
張學舟一臉噓唏。
身在大家族無疑有極大的優(yōu)勢,甚至大家族的起點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難于看到的終點。
但相對比張學舟這類自力更生向上的人來說,駱不讓所承受的一切無疑是禁錮。
但駱不讓無法脫離家族,也無法打破家族的禁錮。
對當下不具備多少基因格斗實力的駱不讓來說,他一切希望幾乎都寄托在駱高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