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神說眾生平等,萬獸萬物皆有靈性,這一點靈性……”
時隔近兩年,張學舟再一次出現(xiàn)在滄瀾學府。
但在這一次,他不再是作為學生,而是作為一名開堂講課的講師。
一般的講師難于在滄瀾學府講課,但作為曾經(jīng)的滄瀾學府學生,又擁有朱良平等人的批文,他這堂課審批得很順利。
除了一百三十位朝氣蓬勃的學生,還涉及了十余位聽課辨證的教授。
這場課的陣仗不低。
張學舟的宣講則是中規(guī)中矩,大部分內容都是源于《圖爾神與異獸私語》的論文。
若說他當下講述時有什么特殊,那便是張學舟不曾動用任何講義與文稿,整堂課都是脫稿講述。
《圖爾神與異獸私語》的荒謬之處不說,對方能脫稿講述,這無疑證明著張學舟對《圖爾神與異獸私語》內容的熟悉已經(jīng)深入到不需要查證,甚至可以看出對方在這份內容上耕耘極深。
朱良平與眾教授目光碰觸,在相關選項上無疑打了一個滿分。
“提問環(huán)節(jié)怎么辦?”
張學舟講述《圖爾神與異獸私語》不僅僅涉及宗教內容,也涉及心理內容,更涉及人體相關基因力量的推動,又有馴服異獸的簡單流程。
字是那些字,認也認得,但組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他們難于理解和驗證的內容。
同是審核組的趙應星低聲問了一句。
別說讓學生提問,他們整個審核組的教授都是左右為難,基本上任由張學舟在課堂上自由發(fā)揮。
別說講師講課翻車,就算是副教授和教授講課被學生提問難倒的案例都諸多。
但在眼下,課堂顯得極為靜悄悄。
哪怕這一批學生曾經(jīng)是成人考省排名前列,哪怕他們這批教授各有負責的領域擁有不菲的權威和實力,眾人都聽得很懵。
提問時被難倒是一件壞事,而欠缺提問同樣是一件壞事,這證明沒人聽懂。
在這種情況下,要么是張學舟的論文超前太多,要么就是張學舟的論文毫無價值,涉嫌學術糊弄和造假。
如果沒有周信點名這層關系,眾教授無疑會傾向于后者的評判,甚至直接離場走人。
“很可能只能由王郝然他們進行提問”朱良平皺眉回道。
沒有哪個教授承認自己智商不如人,也不會有教授認為心理學是多么高大上的課程,可以讓他們難于理解。
朱良平搖搖頭,只得示意向助力的嘉賓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