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但估計是個私事”張學舟道:“既然他想見我,我以后只要尋個理由就有可能見到陛下了!”
“那感情好,咱們見了陛下就換個官,哪怕官職低一些也無所謂,別沾染陰晦氣就行”容添丁松了一口氣道。
“朝廷中的人不好過,陛下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
親自見證了淳于醫(yī)官的事情,張學舟只覺朝廷之事波譎云詭,想在其中安身并不容易,而要穩(wěn)妥獲得朝廷庇護帶來的氣運更是艱難。
新帝找張學舟必然沒好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太皇太后相關?”
張學舟想了一會兒,他欠缺太多信息下也沒想出個之所以然來,最終只得止住心思。
不管怎么說,他這接下來的時間必須在床上躺著度過了。
時間不算太難熬,讓淳于醫(yī)官親自口誦了一遍,張學舟也獲得了九轉和氣術的正篇,他正好拿這些時間調整一下自己修行殘篇。
眼下已經(jīng)入冬,長安城的天空不僅陰暗,還飄雜著一些細碎的雪花。
這些雪花落地就融化,街頭泥水頗多。
這種天氣也賣布帛的生意好,張學舟不免還想了想可能在布帛行當中插一手的桑弘羊,準備尋個時間找找桑弘羊探尋一些消息。
“至少要近一個月才能找羊兄了!”
張學舟尋思著自己的作息問題,而后很快放下了這個念頭。
他的時間進度其實是較快的,這邊躺一躺,而后就是持續(xù)十二天的穿梭時間,大半月就這么過去了。
在這種時間段中,留給張學舟的機會非常少。
哪怕張學舟知曉新帝會去長安城外巡查,他也有較大概率碰不上。
張學舟也只能等淳于醫(yī)官這樁事情落下,而后再尋覓可能。
他交托了容添丁一些相關的事情,又叮囑容添丁務必咬死他是在上任后才出現(xiàn)十二天都難于清醒的情況。
一番安排下,張學舟才不急不慢運轉著九轉合氣術。
偶爾時,他也會給自己腦袋來一道太清真術。
作為乙等上品的療傷術,太清真術的排位次于甲等術,但這種排位并無問題。
哪怕這道術有強力愈合的能力,但太清真術帶來的后患是實打實,并無醫(yī)家術法結合藥物帶來的療效穩(wěn)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