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減少排斥反應,我覺得通過進食引導基因突變可能更為穩(wěn)妥一些”張學舟道。
他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敘說了自己的經驗,這讓駱不讓略有所思,但駱不讓很快就提出了反對意見。
“進食引導變化時間太長久”駱不讓搖頭道:“這很難引導身體基因的穩(wěn)定性,而通過消化系統后所吸收的物質微乎其微,想產生基因變化非常難,這或許對應著極為漫長進食藥物的時間,也會導致身體抗藥等后續(xù)問題?!?/p>
張學舟提出建議自然是有張學舟的考慮,但駱不讓覺得這種方法難于適應自身。
“這有點類似于身體通過慢性疾病的治療進行改變”駱不讓道:“說來數百年前的人也不乏這種想法,他們將之稱呼為補藥和食療,只是能真正補身者極少,大多數情況下并不會產生真正的影響,至多是讓心理上舒坦一些。”
“有道理!”張學舟點頭道。
適合自己的并不一定適合其他人,張學舟也不強行推薦自己的方案。
“但這個進食的方法我記下了”駱不讓道:“或許隨著我知識面的補充,我哪天也有可能進行類似的嘗試!”
“希望你不要用到這種方法”張學舟道。
“借你吉言!”
如果駱不讓需要嘗試其他方法,這意味著駱不讓二十余年改變自身基因的研究化成了流水。
張學舟提出了另外的方案,但并不期望駱不讓使用這種方案,顯然是希望駱不讓最終能成功。
兩人的路不同,但無疑不會說服彼此,也希望對方能堅持著自己的路走向成功。
“血漿來了!”
等到張學舟的通訊器傳出響聲,張學舟指了指外面。
“那我將血劑調試交托給張曼倩,我打好了一定的基礎,她多做幾次調試也多一些經驗”駱不讓道。
“好!”
張學舟點下頭,又給親自負責輸送血漿的任無恙發(fā)了確認信息。
他起身走出書房,此時的張曼倩正在駱不讓這間實驗室做觀測,又不斷做筆記進行記載和對比。
對張曼倩等能考入升騰學府的優(yōu)秀者而言,正常的實驗只需要演示一遍,但駱不讓這是五十二份血劑的調試,哪怕是此前調試過一次,張曼倩也感覺吃力。
等到駱不讓招呼了一聲,張曼倩不免也是一臉土色應下。
“不用擔心,反正我們當下已經盈利了,哪怕失敗也有了保底”張學舟寬慰道。
“一想到可能盈利上億資金的血劑原液出現報廢,我確實難于平靜”張曼倩道:“這不是幾十萬上百萬,而是上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