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周信的年齡也偏大了,他是不是也該進來了?”
心中思索完相關之事,駱天鳴才切斷通訊,而后在暮年公館的公用通訊服務中呼了眾人一聲。
“駱天鳴,你是什么意思,周信比我年輕了十歲,他又是第七序列,陷入暮年的狀態(tài)肯定要較之我們緩慢很多!”
“吆,這不是死了孫子的周納,咋的,自家孩子和孫子都看走眼了,你這個時候就感覺自己眼光很準確了?”
通訊服務中剛剛傳來反對的聲音,駱天鳴就毫不客氣懟了回去。
他甚至不乏揭周納的傷疤,示意對方的發(fā)言不能作為參考。
“若要說第七序列,長空落也是第七序列”駱天鳴道:“長空落不例外,周信又憑什么例外!”
“外面還要周信主持一番吧?”
“各位可別忘了,如今我們都在這兒,真讓周信暮年發(fā)狂,這西京城可沒人能擋住,倒是不如將他接進來修養(yǎng)身心,至少也讓我們放心后代不會被族滅!”
“這話倒是不差!”
“相較于建設性,周信的破壞性確實更難防備!”
“原本是想給予周信五年左右的時間,但你們這么一說,我的心不知怎么也跟著忐忑了起來?!?/p>
“這種事情確實不能卡時間節(jié)點,萬一他在時間點前出問題怎么辦?”
“沒有了我們制約,周家只怕是一家獨大了?!?/p>
“說來他那個特制房間挺好,這么多合金應該是能禁錮住他的?!?/p>
……
有反對者,有疑惑者,自然也有贊同者。
事情向來是先提出,而后敲打反對者,等到將左右搖擺者拉攏,事情就成功了大半。
駱天鳴一番倡議,暮年公館中眾人不時參與探討,最終對此事的投票率超了百分之六十。
眾人雖然進入了暮年公館,但不少人在家族中依舊具備一定權威性。
眾人想逆反聯盟國規(guī)則很難,但若做一些順水推舟之事必然是穩(wěn)妥又簡單。
但凡他們在幕后推動,周信不進這個暮年公館也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