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人原本品性優(yōu)良,但進入大染缸后同樣難于獨善其身,要么被打擊難于上進,要么同樣染了一身黑被同化。
這也是北境軍區(qū)整體被侵蝕的原因。
“這種現(xiàn)象解決不了嗎”新帝聲音微微嘶啞問道。
“此前我就說過,具體怎么解決問題得您親自總結(jié)”張學舟道。
“你這個答案讓我很不滿意”新帝道。
“那我再給您補充一些!”
“可以!”
張學舟開始講述第二本書《看不見的貨幣戰(zhàn)爭》。
如果說第一本書讓新帝心中沉重,感覺不管怎么查怎么換人都是換湯不換藥,事情永無解決問題之日,而第二本書則是提出了一種間歇性解決問題的方案。
張學舟說的沒有錯,如何解決問題確實并不看張學舟如何提出建議,而是看他這個執(zhí)政者如何操作。
不論誰冒然涉入這種事情中都少有可能全身而退,但凡張學舟提出具體的解決方案,張學舟就會是利益團體的敵人。
張學舟不能做這種事情,對方也承受不起這種事情的反撲。
“前一個做這種事情的人是晁錯,他是父皇的恩師都未能幸免,沒有落到好下場?!?/p>
新帝更是想起了景帝一朝時解決此類問題的人。
“晁錯是入了真我境的大修士,一些人說是父王刺殺了他,梁王叔甚至都如此認為,但父王說自己從未下這種狠手,那到底是誰下的手”
新帝沒有見過晁錯,他生于晁錯死后兩年。
那時的景帝只是三十余歲,處于心智、實力增進最快的年歲,也是最為心高氣傲想要開拓做事情的年齡。
而晁錯修為極高,坐鎮(zhèn)朝堂任職御史大夫,擁有監(jiān)管天下官員的權(quán)力,大權(quán)在握配合景帝肅清天下。
但也是從那時候起,景帝就連連遭遇各種重壓,天下諸侯國不斷開始反叛,幾乎被壓到喘不過氣來。
最終的結(jié)果是景帝退讓,晁錯喪命,朝堂中以周亞夫等人為首的派系開始崛起。
想到一些舊事,新帝心中不免也是陰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