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修成《心咒》才能學(xué)習(xí)?”
“對!”
“沒修成《心咒》呢?”
“那沒法用這個!”
修成了《心咒》擁有法力基礎(chǔ)才能催動陰物尋蹤術(shù)。
若不具備法力,陰物尋蹤術(shù)就是一紙空文,發(fā)揮不出半絲消耗法力的可能。
而身體沒有法力的缺口,任何吞服培元丹的做法都會導(dǎo)致嘔吐。
或耗空法力,或借助吞服培元丹藥糊糊的契機入境,服用培元丹的方式就這么兩種。
折騰了數(shù)個小時,任一生拿到了答案。
他從未想過吃藥前還要引動身體力量念叨叨半天,若張學(xué)舟不主動解開這個謎題,任一生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可能解開這些隱秘教派傳承的謎底。
“怪不得你自己沒有結(jié)束,請!
“吃還是吃虧的!”
李應(yīng)博指了指廚房方向。
此時的房間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藥味,這種藥物的氣味讓人聞之欲吐。
一想到他們要強行吞咽藥糊糊而后修行《心咒》,眾教授都覺得這不是人做的事情。
這是修不成就要去洗胃。
而這僅僅是第一步。
在非正常人類研究計劃中,任何一個正常人經(jīng)過這種糟蹋都會變得不正常。
一次兩次服藥或許還算好,若服藥次都沒法踏入《心咒》的境界,這種罪無疑會持續(xù)很長時間,也很可能搞出心理陰影。
“那個小張還有沒有說漏的地方?”秦文瀚問道。
“那得明天再問問了!”
眾教授一番熱議和探討,時間慢悠悠到了晚上十二點。
而在三個小時前,張學(xué)舟早就躺回了床上,沒有一絲聲音的發(fā)出。
這讓眾教授探討相當(dāng)自由,直接就地進行了數(shù)小時的爭辯,又不乏有人躍躍欲試想要再次服藥。
而李應(yīng)博等人則盯緊了任一生那根劃圈圈的食指。
他們能覺察到食指上似乎存在某種能量的波動,但雙眼難于看清楚這種能量,更無法清楚這種能量帶來的影響。
但只要任一生手指上的能量波動耗空,任一生就能再次服藥。
這或多或少能讓實踐擴展長遠一點點,也讓他們跟隨操作的信心增強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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