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帝君只顧自娛自樂釀酒,被帝后多次斥責過不上進,甚至不乏上演夫妻相斗。
但即便是被帝后打到發(fā)冠歪斜,帝君依舊是那點兒小愛好不曾有任何改變。
金烏大帝難得見到帝君對其他事情有興趣,尤其是修行。
這甚至是一個小修士的修行,對方還不屬于天庭的人,僅僅只是一個外來探險者而已。
“他修行很有意思”帝君道,
“不就是一個一巴掌抓死的貨,這種貨色修行能有什么意思?”金烏大帝難解道。
“伱不懂他的修煉!”
帝君不指望金烏大帝理解神識強化咒,也不指望對方發(fā)現(xiàn)張學舟與同水準小修士的不同。
他注目著張學舟,又將對方那份神識強化咒在心中念了兩遍。
愈是念誦和思考,帝君就越能看到這份神識強化咒的重要性。
但他知曉重要性卻難于琢磨修行,這讓他有些頭疼。
而在陣法中注目張學舟修行,對方也不曾修行神識強化咒。
“萬一他釀酒成了,難道我還要強押著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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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嘴只硬了三秒鐘,隨即已經(jīng)隨風飄蕩而起。
“不先看看九珍酒嗎?”金烏大帝問道。
“先應(yīng)付那個瘋婆娘再說”帝君悶悶道。
“昊天,你說誰瘋?”
帝君悶聲的回應(yīng)剛剛落下,只見遠遠處一個儀容端莊威嚴的女子御風而行朝著昆侖墟而來。
“夫人,你今天怎么沒系著我送你的流風玉佩”帝君錯愕了一秒,臉色一變后隨即開口勸道:“沒了流風玉佩,你的美貌就如同明月沒了星星的點綴,只剩下了世間最孤獨的美!”
“若我?guī)е菈K羅纓美玉讓你感知前來,只怕就難聽到陛下的真心話了!”
風浪卷下,女子身體落地。
她顯然就是帝君提及的瘋婆娘,也是天庭的帝后。
只見女子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tài),春筍纖纖妖媚姿,端是一副雍容華貴,完全與瘋不搭邊。
但微微躬身朝著帝君行禮后,女子眼中隨即多了幾分煞氣,一枚朱釵從發(fā)頂上取了下來。
“夫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帝君大急道:“你不要動不動就打人!”
“荒唐,身為一朝君王,你日日荒唐于酒色之中,豈有一絲為君的模樣”帝后怒斥道。
“你莫要冤枉人,我沒有色,只是釀了一點點酒而已”帝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