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說兩句,她口中的話戛然而止,轉(zhuǎn)而開始抽風吐白沫。
看著對方手舞足蹈亂抖亂跳,又止不住的胡言亂語,張學舟一時難于確定圖爾柯蘭朵是在進行什么古怪的儀式,還是忽然間羊癲瘋了。
他觀測了二十余秒,見到對方口吐白沫時連腹肚的食物都吐了出來,這才發(fā)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宣師樓門口就有監(jiān)控,你別訛我??!”
張學舟壯起膽上前拉扯這位國際友人,冰涼的右手被他扯住,隨后又是一只滾燙的左手。
仿若涇渭分明,圖爾柯蘭朵身體左右兩側(cè)的溫度似乎完全不一樣。
“你……你……救我!”
轉(zhuǎn)動的眼珠子停下,圖爾柯蘭朵翻著白眼,她嘴里喃喃了數(shù)聲,等聽到張學舟的叫聲,這才快速讓對方確定了自己的狀態(tài)。
短短兩分鐘后,她已經(jīng)躺進了宣師樓提供的急救專列車廂中。
“你好歹是安然姐和無恙哥生理意義上的母親,我給你在校醫(yī)院掛個免費號,如果你這病治不了,到時轉(zhuǎn)院到濟世醫(yī)療中心,他們肯定樂意治療您!”
張學舟叨叨了一會,而后連連拍了數(shù)張照片,通過可視儀進行了發(fā)送。
“她昨天不還好好的么?”任安然回道。
“怎么就躺急救車里了?”任無恙回道。
“她說想去教授住的房子里瞅瞅,我尋思著自己也沒鑰匙,不方便隨意帶外人前去,就和她拉扯了一會兒,然后她說自己能預測未來,這不想著打假么,我揭露……”
張學舟發(fā)了一串文字,簡單介紹了相關(guān)。
“爸爸說她應該是在尋精神強化篇的筆記,還說她一如往年那般硬著頭皮撐,這下又將自己搭進去了!”
等了一兩分鐘,任安然才做出回復。
“爸說讓你將她那枚魂玉留下來作為交換條件,宣師樓二棟的書房里有四篇內(nèi)容可以給到她!”
“門沒鎖,你和她談好后帶她進去找一找就是了。”
“爸爸說辦好這個事對你而言應該不難?!?/p>
看到任安然回復中提及圖爾柯蘭朵‘一如往年’,張學舟覺得已經(jīng)大致猜測到這個女人此前是如何栽在任一生的手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