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角逐中,實力最弱的他無疑是最低等的一環(huán),不得不聽從烏巢的威脅參與了一樁高風險的事情。
弒師是大事,弄死曳咥河圣地排名第十四的咒師更是一樁不可能完成的大事。
但張學舟心中也較為安定。
弘苦咒術發(fā)作的時間在三年左右,而他已經(jīng)通過遠程操作報考了滄瀾學府,尋求任一生的醫(yī)療大概率并不需要花費三年時間。
若他精神病好了,張學舟才不需要管什么刺殺弘苦,也不需要管自己肚子里那根咒術發(fā)絲,他能與這一切通通說再見。
相應張學舟接受當前的狀況不難。
甚至于他較為氣定神閑,開始盤算向烏巢要一些什么類型的修行之物。
張學舟只有一門咒術,源于萬妖碑的瞌睡術。
對習慣于以低打高的咒術而言,瞌睡術堪稱咒術界恥辱,甚至不能作為正統(tǒng)咒術的傳承,只能列入妖法的范疇。
張學舟覺得沒法向烏巢要幾只蒼蠅蚊子,若他提出這種低端要求,張學舟覺得自己會一頭撞死在這個石洞中。
除此以外,則是張學舟當下還不曾出現(xiàn)修行效果的《心咒》。
他撿起此前迅速丟棄的傳承玉,剁肉刀一劃后開始了繼續(xù)放血。
若弄持續(xù)的修行,或許只有《云中術》靠譜一點點,而且這門術是源于尊者的傳承。
張學舟相信級別越高消耗越大的簡單道理。
他握著傳承玉,只見血液不斷流淌在玉石上,而后又被玉石緩緩吸收,只余下一滴滴宛如水珠的透明液體不斷墜落。
與此同時,張學舟只覺眼前幻覺頓生。
這與他往昔在萬妖碑接受傳承時并無區(qū)別,術法通過‘虛擬現(xiàn)實’一類的手段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