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左騰怎么有些刺激過頭了!”
周天豪趴在窗口,看著左騰時不時咬牙切齒,又時不時舉起手臂,周天豪只覺左騰一些病好了,但又產(chǎn)生了新病。
“換你隱私被揭開,你也會難為情,一段時間不見人很正常”張學舟隨口道。
“我沒隱私”周天豪辯解道。
“你沒隱私就讓安然查看一下!”
“我不查,你們也別來查我!”
周天豪臉色一驚。
任安然在偽心理學方面小有薄名,這種能耐說強不強,但說不強又讓人難于接受。
總之,他是不想被人揭隱私社死的。
張學舟用一種更嚴重的心理事件刺激左騰,導致左騰前一個毛病好了,但又造成了社死情況引發(fā)了另外的心理問題。
周天豪時不時來盯著左騰看一看沒別的意思,他有點怕左騰羞愧下發(fā)生自殘行為。
畢竟周天豪也有點接受不了自己這種事情被大庭廣眾下注目。
但左騰的情況比較好,這家伙只是躺著發(fā)呆了兩天,又是揮拳又是咬牙切齒,但從來沒往自己身上捅刀。
“沒什么病了,他自己調(diào)整過來了!”
任安然隔著玻璃注目了一會兒,最終下了判斷。
她瞅了瞅張學舟,一時也沒弄清楚張學舟為何知曉左騰的隱私事情。
她就看張學舟伸手施法,而后手指印在左騰的腦袋上。
“那是什么術(shù)?”任安然低聲問道。
“定人術(shù),可以臨時窺探一些記憶碎片,和你強化精神的副作用差不多”張學舟道:“如果你想……”
“我不想!”
任安然連連搖頭。
她承受窺知記憶方面的負面影響,已經(jīng)受夠了健忘的癥狀,不想將自己病情更上一層樓。
對任安然而言,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屏蔽對外的觀察觀測力,免得有太多信息困惑她的大腦。
如果不是因為精神強化水準足夠高,任安然覺得自己丟三落四,又時不時淡忘與別人的約定等事情應(yīng)該是非常多。
相應(yīng)她問了兩句,隨后將張學舟這道定人術(shù)興趣迅速消退了下去。
“你近期有獲得什么其他新術(shù)法嗎?”任安然問道。
“沒有”張學舟想了想沒啥用的九鼎術(shù)道:“但是我將來很可能學到涉及沙土方面的術(shù),到時候一起分享學習,那個術(shù)法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