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年唯一的好處就是他憋成功了,走出張家莊開始接觸不同,而來到西京城后遇到了任一生也多了一線生機。
風風雨雨走了過來,他對很多事情都能坦然處之。
哪怕當下是面對顛覆序列委員會的行動,他還能安穩(wěn)躺在這兒。
探討了一會兒病情,張學舟最終覺得左全的古怪行為也能接受,對方有沒有插手這趟顛覆行動便要看對方的行為了。
“我去盯一盯左全!”
外部的問題可以通過打擊解決,而內(nèi)部的問題讓人防不勝防。
想到左全這個不穩(wěn)定份子,張學舟覺得可以跟著去查查。
“這就要起身了嗎?”任一生低聲問道。
“我躺著也能盯他!”
張學舟應了一聲,他伸手微微一點,陽魄頓時飄蕩而出。
這是任一生當年就有過的狀態(tài),只是任一生當下身體和神魂并沒有穩(wěn)固下來,一時半會不敢這么操作。
“小心點,別跑太遠,免得回不了身體!”
任一生低聲叮囑還不曾完畢,張學舟陽魄已經(jīng)飄蕩而飛向上。
相距百米,張學舟能看到左全提著一把狙殺的長槍趴在了青磚圍墻一側。
左全這種埋伏放冷槍的行為不算異常,對第三序列者們而言,尋覓機會放冷槍而并非仗著序列能力逞能沖鋒是一條較為重要的守則。
在這個序列階段,眾多序列者依舊不能脫離熱武器,哪怕踏入第四序列也是如此。
若槍法水準極高,第五序列用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幾道稀稀拉拉的槍聲在皇宮中響起,暴亂者群體顯然和序列委員會第一波沖鋒群體開始了接觸。
張學舟朝著槍聲響起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確實是暮年公館的方向,離他們這兒只有四百余米遠。
這個距離不算長,但沒有內(nèi)應的情況下,想硬闖進入暮年公館區(qū)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那片區(qū)域,諸多阻隔裝置已經(jīng)齊齊落下。
這些阻隔裝置并非一道道清晰能辨識的大鐵門、合金門,而是與羅浮皇宮墻壁色彩一樣的仿色門。
只要這些門關上,整體的色澤就幾乎維持了一致。
哪怕部分門是采用木制,若不一處處敲就難于辨識到底是墻壁還是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