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但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和北熱河那邊一樣”宋鳳英道。
“北熱河?”
左騰一愣時,只見張學舟那枚‘無限刀’毫不猶豫朝著這朵奇大無比的花瘋狂切割而去。
“噗呲!”
巨大的放氣聲響傳來,左騰只見此前切割的蔓藤宛如遭遇了狂風猛吹,亂飛亂舞宛如一堵巨大的綠色城墻一般向四周推出。
與此同時,此前被張學舟切斷的茜草根莖噴涌出無數(shù)紅色的汁液。
‘無限刀’卡殼墜落的聲音傳來,后方的王郝然手中的繩套迅速丟了出去。
套住張學舟身體的王郝然剛剛猛地一發(fā)力,身體隨后也在那兒歪歪扭扭難于站穩(wěn)。
“糟糕了,他們都被迷昏了!”
左騰迅速起身,他一口氣憋住,剛向下風口跑了數(shù)步,只覺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襲來。
哪怕左騰憋住了氣息,沒有呼吸任何空氣,這股臭味也不斷往他鼻孔、嘴巴等處不斷鉆入。
這股臭味讓他天靈蓋發(fā)燙。
有那么一瞬間,左騰覺得自己又見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母親。
等到他身體被凌空一拉,腦袋上的皮帽被摘去,清新的空氣再度入鼻孔時,左騰才感覺自己差點被臭死的命被撿了回來。
他眼睛一抬,只見宋鳳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跳遠,利用一根登山繩將他套離了險地。
左騰還想著入場去拉離王郝然和張學舟,宋鳳英早已經(jīng)先知先覺飛跳到了更高處,站在峽谷一側(cè)懸崖凸起的一塊石頭上。
這讓眾人沒有被一鍋端。
不得不說,擅長飛羊走壁的宋鳳英在保命能耐似乎有著近乎離譜的感知力。
哪怕常年沾沾自喜感覺自己能耐全點在保命上的張學舟栽了跟頭,宋鳳英依舊逃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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